曾家五個兒子面面相覷,隨后都是點頭,曾升抓抓頭道:“爹,咱們怎辦?本想等朝廷征討這梁山咱們趁機立功恢復身份,哪里想到恁地無用,卻不是要閃著俺們?”
“屁話。”曾弄瞪小兒子一眼,一旁做女紅的曾氏將手中活一放:“莫要這般粗言穢語。”
“好好好。”曾弄也不爭辯,連連應是算是答應下來,看著幾個兒子道:“這凌州是朝廷的卻不是朝廷,莫要搞得混了。”
“爹得意思是……”曾升一怔,想了想道:“不日朝廷會起大軍征討?”
“嗯——”曾長者點頭:“此是必然的,哪家朝廷會坐看著一個匪頭兒成天拿自家東西不問?”
杯子伸到一旁,曾涂趕忙倒酒,嘩嘩酒液入杯中,這老頭兒繼續道:“只有朝廷起大軍來平亂時,方是咱們的時機,其它時候……”
看看手中酒杯,哼了一聲道:“管他是誰,皆莫要在意輸贏就是。”
“知道了,爹。”
回話的聲音在屋中響著。
……
仲冬中,冷風吹散了掛在枝頭的黃葉,只剩針狀的松樹挺立如初,只是那樹葉看著也是蔫兒了幾分,不復夏日嫩綠的色彩。
空地上,梁山的寨兵正在套車,馬軍眾人與一部分步軍正在馬場忙活,這部分人都是會騎馬的,雖是騎術不精,好歹也不需他等騎馬作戰,只需跟著大隊行走就是,當下按著吩咐翻身上了馬背,有的母馬身旁跟著幼年的小馬,蕭海里也沒讓這些人給幼馬套上繩索,這般年齒的馬還不能離開母親,只要母馬在手也不怕這些畜生跑了。
紛紛嚷嚷中,來這曾頭市的馬軍幾乎擴大一倍,由著杜壆在前開道后面跟著袁朗、蕭海里兩軍,從凌州城掠來的匠人則是被魏定國、單廷珪的步軍圍在中間,更外圍則是步軍帶著裝了滿車的精細草料,以及獲得的錢糧兵刃則在后方跟上。
浩浩蕩蕩的隊伍逐次在曾頭市門前匯聚,騎著赤兔趕來的呂布看著擴大了一倍的隊伍勾起嘴角,揮動下手臂,“出發——”的聲音在空中回響著。
“如此多的東西……”跟在身側的縻貹伸長脖子四下看看:“哥哥當是讓水軍在河道中等著就好了。”
“誰能想到會帶著這般多東西回去。”赤兔上的身影有些無奈:“某開始只以為會在曾頭市有所收獲,凌州這邊卻是意外。”
抬頭看眼天邊飄著的白云,偏頭對著一旁道:“吩咐前方杜壆,從齊州穿行回去。”
閨女退燒了,問題是又開始夜啼了,兩點折騰到三點半,/(ㄒoㄒ)/~~,今天試試是不是水果引起的,希望不是吃奧斯韋他的引發的。。。。。。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