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城的山水莊園,硬件設施不如春城,但也是b城最好的莊園。
這次團建,他們提前一周打了招呼,房間里的床品都換新的,不僅清洗過,還消過毒。
對此,厲南城是滿意的。
他們要的是頂樓的套房,位置安靜,陽光充足,隔音也好。
進了房間,厲南城隨意打量一下,便將懷里的小女人放到床上,蓋了薄被。
許是換了地方,陌生的環境,讓她哪怕是睡著,也猛然間驚醒。
睜開眼的瞬間,看到厲南城湊近的大臉,她嚇一跳,頓時一拳揮過去,被厲南城眼疾手快的躲過。
臉黑的道:“笙笙,你是要謀殺親夫?”
顧一笙也出了身冷汗。
還好這一拳躲了,要不然,明天該怎么見人?
理不直,氣也壯:“誰家剛醒來,見到一張放大的人臉,能不嚇死?我這一拳都是便宜你了。”
厲南城氣笑,捏她鼻子:“我這可是慣得你,最近越來越放肆,還敢動手了。”
鼻子捏得有點疼,眼淚差點流出來。
顧一笙連忙拍開他:“別鬧,疼。幸虧這鼻子不是假的,要不然你這一捏,不就歪了?”
說起這假鼻子,頓時又想起言懷安那張嘴,顧一笙笑得不行,厲南城不知道她在笑什么,顧一笙說:“安安說,程安雅那胸,是假的,一戳就破,還容易流水……”
厲南城:!
繼續臉黑。
他家小野貓本就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小東西,已經野得快要弄不住了。
再加上個言懷安,怕不是兩人一起呆久了,這要翻個天?
“以后,少跟那言懷安一起玩。瞧瞧你這盡學了點什么?”
厲南城說,起身脫著衣服,往浴室走,“我先沖個澡,你要睡不著,就起來熟悉一下環境。”
不敢再與她一起洗澡了。
男人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總是克制不住沖動。
一起洗,容易出事。
而他更知道自己的尺碼,既大又猛,每一次都能讓她死去活來。
動了情,開了葷,收不住……傷的是她,也是他。
可這一次,哪怕就是自己單獨洗澡,厲南城眼前也總晃著那只小野貓嬌縱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在他身下,任他馳騁,任他飛揚。
她一聲一聲的哥哥,像是有魔音,從遙遠的記憶中翻出來,密密麻麻入他耳,又入他心。
終于沒忍住,厲南城自己動了手。
顧一笙:!
臉色紅紅,一臉呆滯坐在客廳里。
她睡了一路,不困了,就想要吃點水果。可誰能想到,這浴室的門,如此的不隔音,而她對他又太熟。
哪怕他就是刻意的壓抑了,依然也能聽出他低喘的動靜,看他映出門上的身影,以及他正在做的事情。
抑揚頓挫,很有韻律。
安安說,男人最迷人之處,不是在工作,不是在咖啡,也不是在談情說愛,更不是那動轍上億的合同。
前面說的這些,都是男人味的霸道,帥,說一不二,這是氣場問題,跟欲無關,迷人是有點,但最迷人談不上。
她不服氣,問安安說:你還是單身狗呢,怎么能這么懂男人?
畢竟那時候,言懷安還沒與謝知東在一起,她能懂得這么多,著實讓她震驚。
言懷安笑得賊兮兮:你懂啥啊。這天下間,所有的理論知識都源于生活嘛!你看,男人也分很多種,油膩的,那叫騷濺浪。老實的,那叫沒情調。又有情調,又如潮海澎湃,既咸又穩,還能讓你放聲尖叫的,這叫財色兼修。主要還窄腰健臀,腰給力,胯給力,再加一個,有錢,有實力,還獨寵。
這樣的男人在床上,誰不愛啊,怕是他做時流下的汗,你都覺得極有男人味,愛得不行。
顧一笙當場臉更黑:你是懂的,你最懂,取個外號,叫安懂帝算了。
事實證明,言懷安說的話是對的。
細想想,言懷安說的每一條,都對上了。
床上的厲南城,的確就是如此……一次一次,讓她著迷,讓她入魔,讓她瘋,也讓她死。
哦!
不能想了。
想多了,她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視線再瞟一眼那浴室的門,里面動靜小了,似乎又開始沖水,洗澡。
這是,已經過了一次了。
顧一笙作賊一樣,連忙起身,去衣帽間找衣服穿:厲南城說,這邊已經打點好了,她的衣服,都買了新款的,洗過熨過了,放到了衣柜里,讓她隨用隨取。
顧一笙打開衣柜門,發現所有的衣服都是寬松版。
雖然寬松,但也好看,還是她一直都喜歡并習慣的那個牌子。
顧一笙挑了睡衣,正要轉身去換,余光掃到柜中角落里,似乎有個黑色的東西,在蜷縮著。
她頓了一下,好奇心讓她彎下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