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把兩張符箓扔在地上想要踩滅火苗,但無論她怎么用力跺腳,那兩點黃豆大小的火苗竟然毫無反應,還在不緊不慢的緩緩燃燒著。
直到兩張銀階符箓化成了一堆紙灰,那兩點火苗才抖了兩下,慢慢的熄滅。
我們三個人對看了一眼,一起絕望的搖了搖頭。
我們心里都很清楚,我們打不過鸞鳥的主人,就連一丁點兒希望也沒有。
鸞鳥的主人展示出的這幾手法術,我們別說是能對付的了了,就連見我們都從來沒見過。
就算是他把唐果兒和郭永喆從幻境里放出來,我們五個人一起聯手……
嘿嘿,我敢打賭,一秒鐘之后,我們就會變成五具冰冷的尸體。
“怎么樣,想不想試試?”
鸞鳥一臉譏諷的看著我們,我趕緊賠著笑臉搖頭。
“不試了不試了,前輩是真正的風水大家,道行深不可測,就我們這點兒本事,摞在一塊兒也不是您的對手。”
鸞鳥冷哼了一聲,沒打算領我拍馬屁的情。
“這本來就是事實,不用你來奉承本尊。行了,廢話說的夠多了,你們是打算怎么補償傷了我寶貝鸞鳥的事兒?本尊不欺負你幾個小輩兒,你們自己劃個道兒吧。”
我苦著臉吭哧了半天,心想得虧他還以前輩高人自居呢,心眼兒咋就這么小呢?
瞧眼前這個架勢,講道理肯定是說不通了。
我咬了咬牙,朝鸞鳥走近了幾步。
“前輩,這事兒是我的主意,鸞鳥的腳爪也是我親手截下來的。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愿意接受前輩的任何懲罰,還請前輩不要為難我的幾個同伴,放他們走吧。”
“還有我。”
任詩雨趕緊跑到我身邊,緊緊的拉住了我的手。
我趕緊朝任詩雨擠眉弄眼的,示意她躲到那若蘭身邊,任詩雨卻笑著朝我搖了搖頭。
“多余,你這次說什么也不許扔下我一個人。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哪怕是死,我們也必須死在一塊兒。”
我長嘆了一口氣,無奈的刮了刮她的鼻尖。
那若蘭一言不發的走了過來,和任詩雨一左一右站在我的身邊。
我對那若蘭丟了個大白眼,那若蘭嘻嘻一笑,翹著蘭花指在我腦門上戳了一下。
“拿不到機關里的寶貝,人家左右是個死,還不如表現的大義凜然一點兒,好歹臨死也掙點爺們兒的尊嚴。”
我一聲就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那若蘭的肩膀,鸞鳥冷陰陰的看了我們一眼。
“想好了,你們真要和本尊動手?”
我轉了轉眼珠子,心里一動。
“前輩,我們想好了,一起接受前輩的懲罰。哎對了,我記得剛才前輩親口給了我們個恩賞,讓我們自己劃道兒,是吧?”
鸞鳥傲嬌的昂著頭上的大冠子對我點了點頭,“有什么題目盡管出,本尊照單全收。”
“哎,得嘞!”
我得意的一拍巴掌,朝鸞鳥笑了起來。
“我先擺個陣法,前輩稍安勿躁。”
鸞鳥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回頭看著任詩雨和那若蘭。
“只能賭一把了,一會兒你倆就站在我身邊什么也不用干,生死就……聽天由命吧。”
任詩雨和那若蘭奇怪的看了看我,我也沒多解釋,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個巨大的八卦陣法。
畫好了陣法之后,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慢慢的伸手摸向了腰間的帆布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