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那看來今兒個我是欠了舒老板一個天大的人情了。”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舒籍卻輕笑了一聲。
“陶掌門已經答應過,日后幫舒某做一件事兒,而且待一會兒此人的怪病亦需陶掌門親手醫治,細算起來,反倒是舒某占了陶掌門的便宜了。”
“啊……啊?我……我給他治病?!”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舒籍,他還沒等回答我,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就被“咚咚”敲響。
“舒老板,您在嗎?我來了。”
舒籍走過去打開門,立馬就闖進來了一個中年男人。
那人面紅耳赤,滿頭大汗,一看就是一路狂奔過來的,也不知道這家伙到底得了什么不治之癥,竟然會這么著急過來診治。
舒籍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那人立馬就訕訕的縮回了腳,露出了一臉尷尬的笑意。
“對……對不起舒老板,我這一著急,失態了。”
“進來吧。”
舒籍這才閃了閃身,那人趕緊一步跨進了屋子里,就像是生怕舒籍反悔了再把他趕走一樣。
“呃,這位是……”
中年男人一眼看到了我,神色愣了一下,我笑了笑。
“我是舒老板的朋友。”
“舒老板,這……您是知道的,我的情況不……不想被太多人知道。”
中年男人遲疑著開口,舒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這位陶先生能治好你的病,如果你覺著他在場不合適,就請回吧,這單交易就此取消。”
“……啊?他能治好我的病?!您說的是真的嗎?!”
中年男人突然一把攥住了我的手,把我給嚇了一大跳。
“您……哦,陶先生是吧?拜托您,一定要把我給治好,我被這怪病給折磨了好多年,現在搞的妻離子散,馬上就快要家破人亡了……”
中年男人的情緒很激動,一個大男人,說著說著竟然掉下了眼淚,抓著我的手死死不放,泣不成聲。
我一頭霧水的給他搭了一下脈,苦笑了一聲看著他。
“不是吧,你這只不過是有點兒腎虧,大不了就是禿頂的早了幾年,也不至于……哎?!”
我突然神色一愣,趕緊抓過男人的手腕又重新仔細把了一遍脈,瞳孔微微一顫。
“你的腎只剩下了一個,而且還……換過好多次?!”
“是啊,陶先生……不,陶神醫!不瞞您說,起初我這兩個腰子還都好端端的,突然有一天就莫名其妙的壞死了,而且還是兩個腎一起壞死的。我倒是不缺錢,立馬就做了腎臟移植手術,可每過三年,這腎就會突然之間再一次壞死。陶神醫,這怪病纏著我已經足足有快九年工夫了,光是換腎、吃排異藥就把我幾千萬的家底給掏的干干凈凈。我求求您,一定要治好我,不然我這個家就要散了……”
“……啊?那你這腎臟是一直都不好,還是……”
“平時一直都好好的,真的!”
中年男人急不可耐的打斷了我的話,抬起烏青發黑的臉看著我。
“每次手術都很成功,也沒有太厲害的排異反應,術后恢復也很順利,我每次都以為自己馬上就要痊愈了,可是……每隔三年,整整三年,一天都不差,這顆腎就突然間很迅速的壞死,必須要在幾天之內馬上再次手術,才能保住我的命。陶神醫,這九年間我跑遍了中州各家大醫院,可都查不出病因。這次終于通過舒老板認識了您,蒼天開眼啊,我的病……終于有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