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分鐘,毒素就會讓他頭腦混亂,全身無力,整個兒人暫時進入一種癡傻的狀態。
如果一個時辰之內沒有及時解毒,就會對神經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換句話說,要是昂山不肯配合,他就會變成一個傻子。
列位看官也別怪我下手這么狠毒,實在是昂山這個高棉黑巫法師太讓我忌憚了。
一旦給了他還手的機會,還不一定會出現什么讓我悔恨終身的后果。
我沖進了屋子里,一眼就看見老廖坐在地上,瑟縮在墻角里不停的顫抖。
雖然他是個身負法力的人,但從來沒跟人真正交過手。
此時老廖早已被嚇的話都不會說了,他身體緊貼著墻壁,雙手死死抓著落地窗簾,腦袋都快讓冷汗給淹了。
我也沒空去搭理他,簡單掃了一眼,老廖應該是沒受傷。
我一步沖到了深坑前,陰沉著嗓音朝
“昂山,你想活命的話最好是別動。你中了我的毒,這種毒素會在極短的時間內麻痹你的五臟六腑,甚至是心臟和大腦。你掙扎的越厲害,我就越興奮……不是,毒發的速度就越快。現在你唯一的選擇,就是乖乖束手就擒。只要你配合的態度好,我會考慮給你解毒。”
也不知道是我說的中文太過于復雜,還是此時昂山由于驚恐過度,壓根兒就沒聽進去這番話。
他大喊大叫的折騰了好一會兒,直到所有人都沖進了郡王府,杜美人兒揮手朝深坑里撒了一把粉紅色的粉末。
又過了片刻,深坑里的叫嚷聲這才慢慢的停歇了下來。
“呃……你剛才撒的是什么東西?不會弄死他吧?”
我問杜美人兒,她笑了笑。
“只是點兒迷煙,就是俗稱的蒙汗藥,只不過我把它提煉成了濃縮強效的,估摸著他這一覺能睡上十個八個鐘頭。”
我松了口氣,趕緊招呼眾人吊著繩子把昂山從坑里弄出來。
與此同時,鐵紅和劉叔早已快手快腳的把里屋的床收拾了出來。
蔡心心單手拎著昂山,把他扔在了床上。
昂山的身體隨著蔡心心的動作來回搖晃,就像被抽走了骨頭似的,軟爛如泥。
從把他吊出深坑到現在,昂山一直都在呼呼大睡。
看來杜美人兒不僅僅是精通媚術,這迷
藥也做的極具質量。
我長出了一口氣,回頭拍了拍巴掌。
“呼……這一仗打的漂亮,辛苦各位兄弟們了。魏三省,老魏啊,你審一下……”
我的目光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兒,卻并沒有看到魏三省的身影。
“沈大哥,老魏他……還是沒回過勁兒來?”
沈紫毫長嘆了一聲,搖搖頭。
“一天就喝一頓酒,一頓差不離十四五個小時,其他時間……都爛醉不醒。我怕他喝多了出去鬧事兒,暴露了身份,就讓余獨腿陪著他,結果……余獨腿也是個嗜酒如命的,這下老魏反倒是遇著了知己酒友,喝的更多了。”
沈紫毫一臉無奈,我都快讓他給氣笑了。
看來這個沈紫毫……
確實不是個干管理的材料。
風水十七雄這么多人,他居然能精準的挑出一個酒鬼去盯著另一個酒鬼。
就這波騷操作,我真是不得不欽佩他是個打著燈籠都難找的絕世奇才。
“山貓和施然留下,其他人散了吧。”
我揮揮手讓眾人散去,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酣睡不止的昂山,冷笑了一聲。
“接下來,也該讓你自己嘗嘗……巫術噬心的滋味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