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走的成還兩說著呢。”
“啊?為什么?”
寧珂奇怪的看著我,我自然是不敢把我和舒籍約定好的事兒告訴她。
這一來,我怕寧珂又要擔心我在大漠的安危,畢竟那里的危險程度一點兒也不比滇南低多少。
至少滇南是關羽娣的勢力范圍,再加上有風水十七雄前呼后擁,即便是出點事兒也能及時照應的著。
而大漠……
卻只有哈爾德和阿娜爾,還有那群烏七八糟的鬼域十八門教眾。
真是老的老,小的小,剩下的全是些不靠譜的邪教教徒。
這第二個原因,唉。
就是阿娜爾。
雖然寧珂暫時跟阿娜爾處成了好姐妹,還送了她不少衣服和包包,但女人之間的關系……
總會有那么點兒微妙。
畢竟阿娜爾認定了我就是她天命所歸的“耶日木”,還跟我舉辦了一場假婚禮。
而寧珂呢,身體里的赤凰蠱也不是鬧著玩兒的。
一旦赤凰蠱徹底蘇醒,我也不敢預測她到底能做出多么瘋狂的舉動來。
如果此時我跟寧珂說,我已經答應了舒籍要重返大漠,那寧珂還不砸翻醋壇子,死乞白咧的跟著我一起去才怪。
“嗯……中州這邊還一大堆雜事兒沒處理完呢,回頭再說吧。”
我揉著太陽穴無奈的停止了這個話題,寧珂倒也沒再多問,只是詢問了一下照顧曹叔要注意哪些事項。
之后我就一臉疲憊的回了酒店,倒頭就呼呼大睡了過去。
好在第二天我沒跟郭永喆約著見面,不用早起。
一覺睡到了中午頭,我這才懶洋洋的爬起床來,簡單洗漱了一下,打開手機。
果不其然,手機上有兩個未接來電,顯示的號碼正是郭永喆。
微信上也有一條他發來的信息,雖然只是短短的一行文字,但都有點兒掩飾不住字里行間的囂張氣息。
郭永喆讓我看到信息立馬就給他回電話,我看了一眼時間,還行,只過了不到半個小時。
我撇了撇嘴,在心里過了一遍臺詞,撥通了郭永喆的電話,嗓音里滿是疲憊。
“哎,表哥,你找我?”
“嗯,多余啊。”
郭永喆這會兒連裝都懶的裝了,直接給我換了個更隨意的稱呼。
“忙什么呢,怎么這半天都不接電話?”
“嗨,可別提了。”
我打了個長長的呵欠,嘆了口氣說道。
“昨兒晚上大半夜的,我師兄打電話跟我說,閨女突然發高燒,哭的不行了,怎么哄也哄不好。吃了藥也不見緩,感覺有點兒不太對,就讓我過去瞧瞧。這不,折騰到這會兒,我才回家不到五分鐘,正打算補個覺,就看著你的信息了。”
“喲,這么嚴重?我說多余,你可別怪表哥說話不中聽啊,你說該不會是……中了邪了吧?”
郭永喆裝模作樣的驚訝道,我翻了翻白眼兒,心想可不么,就是中了你這個混賬玩意兒的邪。
“表哥,可能真讓你說準了,只不過奇怪的是,連我和師兄兩個人都……沒看出到底是中了什么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