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琢磨不透。
可我卜出來的卦象也沒顯示出蔣亮的藏身之處,甚至就連過多的有用信息也沒多少。
我心急火燎的就抓起銅錢想要重新起一卦,胡磊趕忙攔住了我。
“師父,您先別急,聽我說一句。以我們幾個人在中州地界的本事,甭說是找個蔣禿子,就算想要從下水道里掏只耗子,也不算什么難事兒。可您這香也燒了,頭也磕了,卦也卜了,要是還沒有算出蔣禿子的下落,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性了。”
我混亂的腦子被胡磊這么一提醒,很快就清醒了過來,略一思索,瞳孔狠狠的一縮。
“你的意思是……蔣亮落在了什么風水高手的手中,對方用法術掩蓋住了他的八字命格?!”
“不然呢,還有什么別的解釋?”
胡磊一攤手,繼續說道。
“蔣禿子的拳腳功夫您也親眼見識過,十個八個壯漢都未必能近的了他的身,就算老婆孩子落在對方手里成了人質,以他在中州城里的勢力,也不可能乖乖束手就擒。眼下這個情況啊,我估摸著十有八
九是有什么風水高手不講武德,對他施法了,所以您才算不到他的具體下落。”
“嗯,有道理。你趕緊幫我琢磨琢磨,蔣亮在中州城有什么仇家是風水行里的嗎?”
“這個……師父,您都算不出來,我哪兒猜的著啊?”
胡磊一臉為難的苦笑搖頭,我嘆了口氣,心想我真是病急亂投醫了,這種事情竟然去問胡磊。
蔣亮作為博古軒的掌柜,自然是和氣生財,不會輕易去得罪誰。
要說有仇家,也極有可能是我引來的。
更況且對方身負風水道行,如果對蔣亮出手,多少都會遭受天譴報應。
而對方能不計后果逆天而為,必然會有自己的目的。
如果是沖著我來的,那對方早晚都會找上門來,我現在與其這樣沒頭沒腦的瞎猜亂想,還不如提早準備一下,如何去應付對方來的實惠。
冷靜下來之后,我也沒了吃喝的心思,揮揮手就跟胡磊告別,起身準備離開他家。
胡磊也沒挽留我,低頭去收拾桌子上的殘羹冷炙。
我和老五剛走到門口,突然我腦子里閃過了一件事兒,驟然停下了腳步,老五差點兒一頭撞在我后腦勺上。
“有病啊!”
老五惡狠狠的罵了我一句,我也沒回嘴,呆呆的愣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
“得坎而變艮,則自北而過東北……那誰,胡大頭,我問你個事兒!”
“啊?師父,您說。”
胡磊抬起頭眨巴著小眼睛看著我,我定定的盯著他的臉。
“沒事兒了。”
“……您逗著我玩兒哪?”
我推開門就走出了胡磊家,一路上腳步很快。
老五一言不發的跟在我身后,直到我打了輛車,回到了酒店撕
此刻已經是下半夜了,雖然關羽娣接電話的速度不慢,但也明顯能聽的出語氣里的疲憊和不滿。
“什么事兒啊,這么晚打電話來,又抽什么風?”
“關師姐,我想好了,明天就去大漠。”
“……啊?”
“先去大漠,激活巫神之眼之后馬上飛關外。這次不開車了,麻煩你幫我訂幾張機票。還有,在去大漠之前,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兒要辦。”
“什么事兒啊?”
“提審曼蘇爾,對,就是……現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