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娟嗤笑一聲,道:“爸,您信不信?我若是天天來您這兒,我那三位嫂子恐怕就要緊張了。”
戴萬嶺皺眉道:“娟兒,我覺得你對她們有所誤解。”
戴娟道:“有沒有誤解,我非常清楚。不過,今天我不跟您談論這些。明天是您的生日,昊宇和靜云給您找來了一幅曹望德的書法《將進酒》。我記得您特別喜歡他的書法,要不要現在看一下?”
戴萬嶺看向周宇辰和沈靜云,驚訝的問道:“曹望德年紀越大,對自己的書法作品就越是憐惜。你們從哪里弄來的?”
曹望德的兒子是副國級的領導,戴萬嶺問這個話,實際上是想要搞清楚他們小兩口與對方的關系。
周宇辰道:“前段時間夏國書法協會在云海聚會,我有幸見到了曹老先生,從他手里得到了這幅字。”
戴萬嶺追問道:“應該不是買的吧?”
周宇辰道:“是我用一幅書法換的。”
戴萬嶺哦了一聲,道:“難怪。”
戴娟看到周宇辰并沒有炫耀自己的書法水平,時刻保持著低調,眸子里不由閃過一絲贊賞。
就在這時,沈石巖停好車,走了進來,微笑著說道:“外公,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好。”
戴萬嶺打量了一下沈石巖,點點頭,道:“不錯,長大了,比以前沉穩了不少。”
戴娟道:“石頭以前不懂事,在金融市場上碰了一次南墻,這才有所改變。”
戴萬嶺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更何況,石頭還這么年輕,只要改掉身上那輕浮的性子,未來可期。”
戴娟笑道:“希望吧。靜云,把曹老的書法作品拿出來吧。”
“好。”
沈靜云答應一聲,從一個長長的盒子里,取出了一個卷軸。
周宇辰拿著另一邊,兩人輕輕將卷軸展開,一幅氣勢萬千的《將進酒》出現在了戴萬嶺的眼前。
“大氣磅礴,豪氣干云,不愧是曹望德的書法作品。”
戴萬嶺贊嘆道。
沈石巖對書法沒有任何研究,但也能感受到字里行間所蘊含的慷慨豪邁之氣,道:“姐夫,您寫的那幅《將進酒》能比得上這幅嗎?”
嗯?
戴萬嶺微微一愣,道:“石頭,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沈石巖驚訝的說道:“外公,我媽沒跟你說嗎?前段時間,在夏國書法協會的聚會上,我姐夫寫的一幅行書作品《松風閣詩帖》獲得了所有書法家的追捧,拍賣了一百八十萬,捐給了紅十字會。曹老先生非常喜歡我姐夫的作品,兩人一個用行書,一個用楷書,當著眾人的面,各自寫了一幅《將進酒》,互贈對方,成為了夏國書法界的一樁美談,我姐夫也有了夏國第一行書書法家的美譽。”
戴萬嶺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道:“娟兒,這是真的?”
戴娟道:“是真的。宇辰的行書,寫的確實是非常好。在當代書法家之中,應該沒有人能夠比得上,最起碼我沒有見過比他寫的更好的。”
戴萬嶺看向周宇辰,吐出了兩個字“厲害”。
周宇辰笑道:“老爺子,您過獎了。”
戴萬嶺道:“不過,書法只是小道。男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
周宇辰點點頭,道:“您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