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從來不缺少色膽包天的人,溫博超顯然是其中之一。
郝思心中一動,道:“溫總,要不要今晚我們動手?”
溫博超一愣,到:“什么意思?”
郝思道:“利用我的腳腕把周宇辰弄到警局。如果只看視頻,他肯定會被釋放。然后我們在回家的路上安排人把他給截住揍一頓。”
溫博超莞爾道:“你小子鬼點子真是夠多的,你看著辦吧。”
凌晨一點,周宇辰的手機響了。
拿起來一看,赫然是警方的來電。
“喂,我是周宇辰,有什么事情嗎?”
他以為是技術科又碰到什么難題尋求他的幫助。
自周宇辰成為警務司技術顧問以來,他已經幫忙搞定了二十多個難題,還教給了同事不少技術,被技術科稱為周大神。
“周顧問,麻煩您來一趟警務司。”
“現在?”
“對,現在。有人來報案,說您把對方打傷了,傷勢非常嚴重,已經構成了重傷。”
“那人叫什么名字?”
“抱歉,這個不能透露。”
“好,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周宇辰腦海中立刻想起了郝思。
不會是這家伙去報的案吧?
他應該不至于傻到這個程度。
溫博超沒受傷,郝思受傷了,但他是踢周宇辰時自已的腳腕被診斷了,查一下監控就能知道。
周宇辰實在是想不明白,郝思為什么要告自已。
由于已經是凌晨了,所以周宇辰沒有告訴沈靜云。
他把敖開朗叫了起來,離開了別墅。
此時是凌晨,路上的車輛和行人極少。
兩人一路疾馳,不到半小時,就抵達了警務司。
看到里面的郝思,周宇辰的眉頭皺了起來。
“周顧問,我們已經調出了餐廳門口的監控,確認郝思是在踢您的時候受的傷,您并未向他動手。”
一個警察說道。
周宇辰點點頭,對郝思說道:“你明知道自已受傷跟我沒有半分錢關系,依然來到了警務司告我。郝先生,您這一招,我真是想不出有什么作用?故意惡心我嗎?”
郝思冷笑道:“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
周宇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溫博超呢?”
郝思道:“溫總不知道這個事情。”
周宇辰沒有再搭理他,轉頭問向警察,道:“我可以走了嗎?”
警察把一份筆錄交給周宇辰,道:“這是整個事件的全過程。如果沒問題,您簽個字,就可以走了。”
周宇辰接過筆錄,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與事實完全一致,于是在筆錄上簽下了自已的名字。
出了警務司,周宇辰越想越不對,道:“老敖開朗,小心點兒。”
敖開朗的眸子里精光爆射,點點頭,道:“明白。”
回去的路上,周宇辰閉上眼睛,等待著“敵人”的到來。
他懷疑,郝思是想派人在半路上截住自已,給自已一個教訓。
要不然,周宇辰實在想不出他搞這個破事兒是為了干什么。
很快,他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在某個路口的紅綠燈前,兩個醉漢躺在路上,剛好擋住了他們前進的方向。
緊接著,七八個穿著統一t恤,戴著面具,手持棒球棍的男子把車子給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