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關上房門,來到陸靈秀身后緩緩抱住對方,陸靈秀被突如其來的擁抱嚇得整個人從座位上起身,剛要張嘴呼救,就被陸尤擒住小嘴一通狂啃。
待她看清是陸尤這個小冤家之后,所有的戒備一下子就松懈了下來。
正當陸尤沿著她光潔的下顎一路來到脖頸間之際,陸靈秀終于從喜悅中清醒,伸手在陸尤腰間用力一扭,罵道:“你這個爛人,為何一聲不吭就消失,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
還沒說完,兩行清淚順著臉頰落了下來。
陸尤抬起頭,看到她的眼淚頓時心疼不已,一邊幫她擦掉淚水,一邊柔聲安慰:“對不起陸姨,都是我不好害你擔心了,我保證,以后有事情一定事先向你匯報,別氣了好嗎,我看著都心疼死了。”
“你還知道心疼我?我看你壓根就沒在乎過我,是不是那個女人出事了你才和她一起消失的?你們...你們....”
不怪陸靈秀多想,那天晚上陸尤突然丟下她沖了出去,她都還沒搞明白出了什么事,直到第二天才發現他們帶回來的女人也不見了,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兩個人同時失蹤。
憑著女人的直覺,她斷定陸尤的消失和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有關。
于是她便派老管家到處去找,到處去打聽,然而陸尤和那個女人一樣神秘,她這才察覺事情的不對勁,同時也發現自己居然對陸尤一點都不了解。
所有的事情都好像把她置身事外,她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
“陸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件事很復雜,容我慢慢和你解釋,好嗎?”
“那你現在就解釋清楚,你到底去哪了?還有,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呢?她到底是誰?”
將陸靈秀摁回座位,陸尤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她旁邊,一邊把玩她那纖長的玉手,一邊道:“她叫青兒,是一名修劍者,陛下不是下令驅逐劍道聯盟和異端協會么,她便是為了躲避追查才來到了我們家。
這段時間我也是借著朝云商會會員的名義掩護她離開國都,經過雖然困難了些,但好歹有驚無險,你看,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回來了。”
就這么簡單?
陸靈秀顯然不信,可她知道,如果自己一再追問反而適得其反,平白給她和陸尤添加間隙,甚至還會在陸尤心里落下一個妒婦的印象。
有些事看破不說破,對兩人都好。
“咦,這是何物?”
陸尤適時轉移注意力將目光投向一旁的繡籃中,便看到一雙奇奇怪怪的鞋子。旗袍他認識,曾經也給陸靈秀和柳揚青買過。
借著這個小臺階,陸靈秀露出一個羞澀的表情,不好意思道:“這是傅老師昨天陪我去忘憂成衣鋪買的,穿上這雙鞋子我連路都不會走了,再配上這身衣物實在是....”
越說越不好意思。
提到傅老師,陸尤腦海中忽然想到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人來。
傅歆不僅是傅長山傅將軍的獨生女兒,更是女帝陛下唯一的閨中好友,同時也是蕭離為數不多的朋友。
只要是和蕭離扯上關系的人和事,他都想了解清楚,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就是當初來楊寧街的那個女人?你們...關系很好?”
陸靈秀搖頭,可有可無道:“談不上多好,就是一同在女子學院授過課而已,也是我在這國都唯一認識的外人,這段時間外出尋你偶爾遇到她才邀請我去了趟成衣鋪,畢竟那些學員都是我教的。哦,對了,傅老師還給我發了喜帖,兩個月后的十六號便是她和你們商會的蕭會長大婚之日,你說我送什么禮物最合適?”
像傅歆和蕭靈秀這樣大富大貴的人家的成婚之禮,肯定不能寒磣,可她見的不多,想要不太貴又不失身份,實在不知道該送什么樣的賀禮合適,這才讓陸尤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