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宏雷和蕭鐵柱微微一愣,原本不準備給這位鎮委書記好臉色的,但是現在看在王來運的份上,就給此人一個面子。
“光燦,這位是z縣道上的一哥孫宏雷,這位是th縣上面的一哥蕭鐵柱。”王來運笑著解釋道。
田光燦聞言肅然,怪不得有如此大的排場,如此大的能量,原來是兩個縣道上面的黑道大佬。
年紀輕輕,坐到這個位子上,不簡單。
“田某很榮幸認識兩位。”田光燦客氣的主動伸出手,他知道自己雖然是個鎮委書記。
但是真正的能量和地位卻比不上這兩位黑道大佬。
“田書記,客氣了。”蕭鐵柱和孫宏雷紛紛伸出手。
“光燦,這位蕭鐵柱兄弟的父親名為蕭五,蕭五種植楊樹,青陽鎮林業站購買蕭五家三千顆樹苗,卻不但不給錢,而且還敲詐蕭家,用槍擊傷蕭鐵柱的弟弟蕭飛,蕭飛正當防衛打了兩名刑警。”王來運將這件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甚至其中的蕭王霸的陰謀也被他說的一清二楚。
“真是無法無天,無法無天!”田光燦聞言暴怒道,此人氣的臉色鐵青。
“我已經讓人逮捕蕭王霸和吳黃。”王來運負手而立道:“看來這次又要和吳縣長死磕一下了。”
“來運,這件事情你全權處理吧,鎮政府會全力協助處理此事。”田光燦臉色嚴肅道,他知道自己還沒有這個本事處理吳黃,畢竟吳黃的背后站著一位副縣長。
“好,我正是和你打聲招呼。”王來運負手而立道,他眼神凌厲的望向鎮政府大院的深處。
鎮政府大院深處,林業站的辦公室之中,一名桀驁不馴的男子坐在睡椅上,這名男子正是吳黃,吳黃神色悠哉,此刻的吳黃似乎忘記了早上的事情。
在他看來這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而已。
這些老百姓根本沒有什么反抗力,死了也就死了。
就在這時吳黃的電話響起,吳黃一看是自己的父親打來的電話。
當下吳黃接通的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道低沉帶著憤怒的聲音:“你個畜生,現在馬上滾出來,向那樹農跪下賠罪!”
“什么?樹農?爸,你在這里胡言亂語什么。”吳黃皺眉道:“什么事情,至于嗎?”
“快點出來,否則誰也保不住你,你這次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電話之中的聲音嚴肅無比。
“爸,你到底說什么?什么樹農?我接觸的樹農還少嗎?”吳黃聲音扯著嗓子道。
“我草泥馬逼,你想把老子氣死,就是今天早上那個姓蕭的樹農。”電話之中的聲音嘶吼道:“越快越好,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至于嗎?爸,你喝醉了,讓我給一個低賤的樹農賠罪?怎么可能。”吳黃氣的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他此刻郁悶無比,自己的老頭子怎么突然讓自己向一個樹農道歉,而且還跪下?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吳黃是什么人?z縣將來的政治新秀人物,若是隨便向人下跪,他以后在這z縣還怎么抬頭,更何況向一個低賤的樹農下跪呢。
吳黃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依然是吳黃的老父打來的電話。
吳黃一氣之下,將手機關掉了。
就在這時兩名刑警從門外走了進來。
吳黃臉色微變,莫非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你是青陽鎮林業站的站長吧?”其中一名刑警神色嚴肅的道。
“我是,你有什么事情?”吳黃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