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觴有備而來。
手底下的魔族自是戰意兇猛。
不多時便殺掉太陰山不下數十萬修士。
忽然。
天空之中雷聲大作。
整片天際仿佛都被鮮血染紅。
接著,那紅色的血云傾盆而下。
將還在廝殺的魔族修士盡數淹滅!
血云匯聚。
最后化作一道人影。
此人一副花甲老者的模樣,一身血泡,宛若浴血而生。
來者乃是太陰山之主,血淵冥尊!
血淵冥尊身上氣息無比強大,已然達到了化虛九重境巔峰。
距離修道十境的最后一境歸一境,也僅僅只差一步之遙!
此刻。
看著太陰山腳下這一片尸骸血河。
他臉色陰鶩地看向夜觴,道:
“夜觴,我太陰山與你魔族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今日為何于我太陰山腳下大開殺戒?”
“莫不是前日吃了敗仗,想來我這兒出氣?”
“哼!”
“我可告訴你,我太陰山不惹事,但也絕不怕事!”
“你若要與我太陰山為敵,你們魔族也得做好被撕下一塊肉的準備!”
雖血淵冥尊常年隱居于太陰山上。
但對外界的消息他卻還是很靈通的。
尤其是魔族霍亂天璇國皇宮這等大事。
他自是清楚!
昨日他還在山中嘲笑魔族吃癟。
誰曾想。
今日。
夜觴竟就帶人來犯!
這讓他氣得不行。
夜觴怒道:
“血淵,你不要給本尊裝糊涂!”
“本尊是吃了敗仗,但還不是因為你!”
“倘若不是你將定天繩交給那個名叫蕭凌塵的小子,本尊豈能敗在那群人族手中?”
“今日,本尊定要你太陰山給我死去的兄弟一個說法!”
說著。
夜觴也是猛地發功,準備血洗太陰山。
血淵冥尊聞言。
頓時眼眸一瞪:
“等一下!”
“此中乃是有誤會!”
“你口中所說的蕭凌塵,我根本不認識啊!”
“怎么可能將定天繩交給他?”
夜觴冷笑一聲。
直接與血淵冥尊戰在了一起:
“你覺得本尊是傻的嗎?”
“誰人不知,那定天繩乃是你血淵的靈寶。”
“不是你給的,難道是本尊嗎?”
血淵冥尊一邊應戰,一邊道:
“我知道!”
“此事當真是個誤會啊!”
“定天繩我早已送給我的大徒弟羅翩,而也就在不久之前,羅翩的魂燈突然熄滅!”
“想來定是那蕭凌塵殺了我的徒弟羅翩,搶走了他的定天繩!”
聽聞此言。
夜觴頓時停下攻擊。
目光將信將疑地看著血淵冥尊:
“你說的可是真的?”
血淵冥尊道:
“我豈會拿我弟子的性命來說謊?”
“要不我將羅翩的魂燈取來給你過目也不是不可以!”
夜觴道:
“哼!”
“我暫且信你!”
“但這一次,本尊確實是吃了你的定天繩的虧,此事你定要給我一個交代!”
血淵冥尊道:
“那叫蕭凌塵的小子,殺我徒弟,我自不會放過他!”
“我已經決定,親自找到那小子算賬!”
“若是你要交代,我倒是便將那小子帶到你的面前,將他交于你來處置如何?”
夜觴道:
“那倒不用,那小子狡猾得很,連我都在他手中吃了癟!”
“倘若有機會,你便直接將他擊殺,便算給我交代了!”
血淵冥尊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