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鳴一臉懵,完全不曉得哪里做錯了。
“沒得啊娘。”
“那犀香的臉臭得不行,早上出去的時候都好好的,高興得很,怎么回來就變了個樣?”
“可能是逛供銷社累著了,去舅爺家的時候也累著吶。”
“胡說八道,犀香上次跟著俺去趕集,從頭走到底,慶子都累的不行了,犀香都還有精氣神說要給俺背背簍。”
“那俺真不曉得啊,俺去換了皮子和熊膽,就到一樓去陪著她轉轉,舍不得買的俺說都拿上。”
劉翠蘭也覺著奇怪,平日里頭,李犀香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誰家來借點啥東西,問了自己的主意,能借的都給人借上。
這種時候,能開口借的都是快活不下去了。
要么就是家里頭的娃娃生了病,工分啥的人吃飯都不夠,哪兒還能叫個赤腳醫生,還得請藥匣子去看看。
趙鳴無奈的搖頭,不曉得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才會轉轉就累得很。
屋里頭的藥匣子聽著這話,立馬就明白自家孫女怕是生悶氣吶!
找了個借口把人叫進屋里頭。
“鳴子,把屋外頭掛著的花畜子皮拿進來。”
趙鳴搖了搖頭,先把這事兒丟出去,忙正事兒要緊。
拿著花畜子皮就進了屋。
“爺爺,這皮子放哪兒?”
“你們今兒去供銷社都發生了啥?俺擔心犀香是不是撞著啥了,要真是的話,就把劉曉華他叔和嬸子給請過來,給犀香跳跳。”
“俺去把皮子和熊膽給了供銷社主任,讓犀香自個兒在一樓轉轉,后頭安排了個女的,一直在俺們面前叨叨,后頭結賬的時候,又碰著那女的了。”
“出來的時候,犀香臉色就差的不行,是不是那女的是狐貍精變得?給犀香給弄上了?”
直到這個時候,趙鳴都把事情經過反復了一遍,還是沒發覺有啥問題在里頭。
藥匣子嘆了口氣,還真得慶幸不懂這些玩意兒?
還是得嘆氣,感情這事兒也是他兩自個的事,咋說也得自己去說明白。
“對了爺爺,那個女銷售員,背著犀香的時候說她壞話,俺說了她一頓。”
像是想起了啥,趙鳴又補了一句。
“鳴子,要是換成是個男的,把這些事兒當著你的面,對著犀香做了一遍,你是啥想法?”
“俺看誰皮癢癢,敢當著俺的面做這些。”
“得嘞,那你就曉得犀香為啥生氣了。”
藥匣子說話沒有直接說透,把趙鳴給趕出屋里頭,讓人去外頭琢磨,到底是咋回事。
趙鳴莫名其妙的被趕出來,坐在屋子門口的臺階上。
想著到底是咋回事。
這個點趙慶和趙芳放學,兩個人回來瞧著屋里頭不對勁,還打算玩會兒寫作業的趙慶,立馬拿出作業就開始寫。
免得一會兒掃帚嘎達就落在自個兒的屁股后頭。
“哥,這拼出來的俺不會,你給俺寫寫。”
“你讓芳子教你,姐她去找嫂子去了,沒空教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