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俺心里頭就你一個,不會跟別的女人有什么牽連,你把心放肚子里頭啊。”
“你每次去每次都被這女的糾纏,就不能不去這個供銷社嗎?”
“香兒,俺們獵的這些玩意兒,就供銷社給的價錢啥的合理,其他的價錢都有點低。”
“俺想著快快存錢,萬一俺芳子后頭要去讀大學吶?慶子過幾年年紀上來,萬一想討個媳婦咋弄?”
一句話成功堵住李犀香的嘴,她曉得要為屋里頭弟弟妹妹們著想,當然趙鳴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男人。
“放心,俺下次會跟供銷社主任說明白,要是再這么糾纏俺,那俺就不來了。”
瞧著李犀香還不說話,趙鳴伸手把人摟進懷里,開始上手。
“香兒,俺看看是不是這兒在生氣……”
……
天一亮,劉翠蘭就招呼著大家伙兒起來,讓趙鳴去找老李頭借驢車。
不然一屋子人去鄉里頭,走路費事得很。
要是對方住在鄉里頭,見著滿是泥的衣裳,更會看低了他們。
正巧老李頭要去鄉里頭拉東西,順路的事兒。
到了學校門口,趙鳴給門口大爺說清楚情況,就被放了進去。
一路直殺到莊校長的辦公室。
周副校長之前見過趙鳴,是打山神爺那次,他湊巧碰上,就認識了趙鳴。
“趙鳴同志,你……”
“這是一家人都過來了嗎?這事兒確實需要重視,居然敢在鄉里頭欺負同學的事。”
“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我肯定會給個說法。”
趙鳴見著人兩三句,就把毆打同學,搶票子的事定義為欺負同學。
就曉得難怪會有周放那樣的兒子,當爹的也不是個好東西。
“錯了,是周放領著5個人,把俺弟弟帶到后山,先脅迫要票子,再動手揍人。”
“要說是欺負,那俺倒是想知道,你樂不樂意讓俺這樣欺負啊?”
本來周副校長還想著抓大放小,把事情糊弄過去。
見著趙鳴咬住不放,只好出聲威脅。
“昨天的事兒有人證!”
趙鳴就見著昨天那個男人,從門口進來,樂呵呵的站在周副校長邊上。
“算個屁的證人,這玩意兒昨天就站在地上頭,等著娃娃們把種子撒完,眼睛恨不得抬到天上去,你給俺說他是證人?”
“他奶奶個熊,你倒是說瞧見了啥!”
男人得了周副校長的承諾,要是這事兒能平安過去,下個學期就讓他帶六年級的好班,出了成績就能往上頭升。
自然要為人家盡心盡力的辦事兒。
“我可是見著趙慶自個兒跟著周放幾個過去的,根本不是人脅迫過去的。”
一直低著頭沒說話的趙慶,聽著這話開了口。
“張老師,是你讓我跟著周放他們過去的。”
“你說周放他們肯定是找我有事,不然也不會在地上頭一直守著我,這話班里頭的人都是聽到的。”
劉翠蘭還不曉得這事兒,火從胸口燒到了頭頂。
“好啊,你們蛇鼠一窩,就逮著俺家慶子欺負!”
“俺要告到上頭,你們欺負農民的兒子,你們就是瞧不起農民!”
兩頂大帽子扣下來,就算是周副校長,也招架不住。
這可是典型的右派啊!
只要被打成這個,別說當校長,當老師也做不成。
“您先冷靜一下,咱們有事好商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