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支離之后沒有再補充什么,步悔思也沒有問,她反倒是被他的話提起了好奇心。
神醫白鶴在人們口中是神醫,是不分貴賤只看個人意愿接待病人的游醫。
但更多的描述卻沒有,世界那么大,見過白鶴的人并不多。
影一報官后回來匯報。
“一切順利,這里的官員看到皇上人的腰牌,都不敢不認真。”
“洗漱后啟程。”
他們已經在這里補充了一些物品,早些出發能早些抵達目的地。
馬車上,江支離指出步悔思頭上的小花打蔫了。
“那麻煩你幫我取下來。”步悔思坐過去,背對著他。
江支離小心將花朵一個個摘下來,看到落在她脖子和衣服間的發絲,將它取走。
指尖觸及后頸,步悔思縮了一下脖子:“我脖子上有小蟲嗎?”
“不,是掉得頭發。”他將手里的頭發在她面前攤開,“嚇到了你了?”
“我以為是有小蟲子,不是就行。”
她以為花里藏著小蟲子掉脖子上了。
“咳咳!”江支離握緊手里的頭發咳嗽起來。
步悔思趕緊掏包,準備拿空間里的藥,但她想起之前江支離看過包里的東西了,只能停下手。
“喝點水,早上藥吃了嗎?”
他喝了水,回答:“吃了,從你包里拿了。”
步悔思抿嘴:“還是回去吧。你的身體還是靜養最好。步將離說得話都不一定是真的,這條路能不能碰到白鶴還要另說。”
她覺得還是病人的感受更重要,雖然這樣的行程對他來說并不會影響他的健康,但難受是避免不了的。
靜養可以讓他感到舒適,還能加快他的康復,怎么看都是現在最佳的選擇。
“若是在溪水村附近沒找到人,就休息兩天返程。都已經走到這里了,現在直接回去反而更折騰。”
步悔思思考了一下,他說得也很有道理。
“那你要是不舒服,記得說。”
江支離搖搖頭,微笑道:“雖然我確實是你的病人,也剛剛因為亂折騰病了一場。但你把我看得也太弱了,又不是易碎的花瓶。”
步悔思看著他微微出神,他今天是不是笑得次數比平時多不少,而且是真實的笑意。
他是真的好看啊。
“我的錯。”步悔思認真反省一下,“但話還是那話,不舒服要開口。”
“大夫都這么說了,那我必須記得。”
兩天功夫,溪水村就到了。
溪水村的水災已經退了,站在山丘上能看到山丘下的小村子,那里因為水災被破壞了一半。
另一邊的山丘上是臨時搭建的難民收容處,百姓的面色都不太好,有得人抱著孩子求助,可是官府派來的人并不算多,能解決問題火看病的人就更少。
兩三個大夫在人群中被圍堵的直擦汗。
“沒看到白鶴。”影一去那邊轉了一圈,回來后肯定的說道。
步悔思忍不住問道:“你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