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悔思知道席皓軒應該是擔心蘇誕會因為此事而為,可自己也并沒有想好具體讓蘇誕幫上忙。
“不一定,還沒想好。但他的人情很有價值,不是嗎?”
步悔思目光清澈的與席皓軒對視。
他無法從步悔思身上看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步悔思掀開帳簾走出去,為首的是蘇誕,后面緊跟著的是戰家梅。
狩獵已經結束,戰家梅從狩獵場出來后就得知了席皓軒的事情,第一時間跑了過來。
她想到席皓軒沒有堅持完整個比賽就心里難受。
如果這樣的情況下她都贏不了他,她真的會被自己氣死。
可反過來,就算她贏了,席皓軒并未能進行到底,她一樣也不會覺得自己贏了,不過是一場失去了比較意義的勝負。
步悔思對蘇誕開口:“席皓軒已經脫離危險,只需要觀察兩天,給傷口進行換藥。”
蘇誕說了聲謝,直接進入帳子。
步將離死死盯著步悔思,怎么也不愿相信步悔思能解蛇毒,還是五步蛇。
御醫沒有步將離那么多想法,也不心虛,所以直言道:“我能進去看看嗎?”
“蘇二皇子他們同意就可以。這里是他們暫時休息的地方。”
步悔思說著走向戰家梅。
她看到戰家梅松了口氣,但表情還是有些郁悶,大概猜到對方在想什么。
“意外狀況沒辦法控制,能被蛇咬,也說明實力和運氣不夠。”
然而剛進去就出來的蘇誕剛好聽到,開口道:“皓軒會被咬是因為救我。蛇是沖著我來的。”
步悔思一點都不尷尬,會拖看向蘇誕:“這么快就看完人了?”
“他自己的身體情況,他比我更清楚。我又不是大夫,多看兩眼也看不明白。”
蘇誕走到不會身前,繼續道:“人情你可以隨時提,但別太過分。”
步悔思聳肩:“我怎么知道對你來說什么算過分,到時候需要你的時候再說。”
蘇誕看著步悔思的目光有些復雜,他感謝她救了步悔思,但能解蛇毒的師父代表了她的價值比步將離高。至少白鶴的徒弟知道,這種程度白鶴都做不到。
可惜這個女人不是一般人,要是她像步將離那樣好誘惑倒是容易了。
統計獵物重量的人跑過來,公布戰家梅和席皓軒的獵物差距。
戰家梅領先席皓軒八十三公斤,差不多是一頭體型偏大的成年雄性梅花鹿。
“這個比賽已經沒有意義了。”戰家梅悶悶不樂轉身離開。
蘇誕轉身回到帳子內,他要讓席皓軒回去休息。
步悔思本想跟著戰家梅一起,結果一陣倒轉的風向帶來了奇怪的味道,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混進了花香中。
步悔思的腳步一停,轉頭叫住蘇誕:“你說蛇是攻擊你,難道不止一條蛇?”
蘇誕眉頭緊皺:“三條。”
步悔思的視線落在蘇誕腰上的香囊:“你的香囊味道變重了,你換香囊了?”
蘇誕低頭看向自己的香囊:“香囊味道散得快,我填充了新的香粉進去,但味道沒有變。因為新的香粉味道更為濃郁而已。”
步悔思朝他伸手:“能給我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