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支離就地取材,折斷羽箭的箭頭,在地上將斷裂的地方磨平。
步悔思看了一眼鐵質的盾牌:“打這個?”
草靶子是肯定不夠打的,別打穿了后,給墻打壞了。
二人將盾牌綁在斷裂的木桿上。
“快試試。”步悔思退到安全的地方。
她看著江支離再次拉開彈弓,眼見要松手時,彈弓的勁皮突然斷開,江支離的手臂慣性的往后甩了一下,箭頭掉在地上。
步悔思連忙上前:“看樣子是超出它的極限了。”
江支離有些可惜的看著手里斷開的彈弓:“雖然超過了它的受力,但是我大概知道它所能承受的極限在哪里。抱歉弄壞了。”
他雙手捧著壞掉的彈弓,看向步悔思。
步悔思并不在意,她知道沒了這個還能重置回來,才讓他放心大膽的試。
“不要緊。不過明天再試吧,該吃飯了。”
步悔思拉著江支離的手:“你剛剛感覺彈弓的極限,能給鐵質的盾牌造成多大損傷?”
“沒實際測試,不能確定。但我的人用的都是最好的東西,那個盾牌比一般軍隊所使用的要厚。若是一般軍隊使用的那種刀劍能砍變形的,我想應該能破開。”
畢竟武器防器成本都很高,軍隊用量大,很難給所有軍隊都換上這種質量的。
步悔思震驚,這不比她的手槍平均威力還大?
要知道她的手槍只有在極近距離,才能跟那塊盾牌試試。若是薄一些,確實有可能穿透,但手槍的有效距離不遠,所以距離越遠威力越小。
本來還想著他彈弓打得真好,也許可以讓他試試手槍,但這樣的威力還要什么手槍啊。
她沒想到她沒拉開的一個彈弓,在江支離手里能有這么大威力。
當初她還把它當成擺件放在收藏室落灰。
晚飯簡簡單單,但江支離的人有一雙巧手,普普通通的炒青菜也特別有味道。
黑夜中,家家景象不一。
魏巳罵罵咧咧從魏秀才家里離開,他不甘心叔叔不給他做主,哪怕說什么日后一定一起算賬,但在他看來就是叔叔不將他當一家人。
否則憑什么就他被趕出來住,要不是他爹病死,爺爺奶奶肯定不會同意叔叔把他趕出來住的。
在門龍洲他叔叔就是皇帝,有什么好怕的,把人都在這里弄死,把消息封鎖在這里,誰能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
他回到家中,隨便取了個妾室的房間。
很快房間里傳來男人變態的鞭打聲,和女子痛苦的求饒聲,其中還夾雜了嗚咽聲。
黑夜的墻頭上人影一閃而過。
巫家。
巫懷玉被關在柴房,她看著地上的饅頭不動。
門被推開,燈籠發出的光著涼柴房。
“還沒想通?看來你不想風風光光出嫁,那就不必了。魏巳需要人照顧,明天你就先過去吧。至于明媒正娶什么的,反正你也不需要,那就來日魏巳愿意補得時候再說。”
巫大冷著臉說著,毫無感情。
巫懷玉盯著巫大:“從一開始你就沒想過什么明媒正娶,何必說這種場面話。這里又沒有外人。一開始你就只是想把我送過去,鞏固你和魏家的聯系罷了。要不是魏知府年紀大,家里孩子不同意我真小的妾室進門,你更像把我送給他吧?”
明媒正娶步驟多,花錢也多,他怎么可能在自己身上花他不舍得的錢。
巫大指著巫懷玉:“閉嘴!哪有你說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