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后她們就絕望的哭著。一個組織肯定很多人,她們跑不掉了。
夏春日坐在步悔思身邊,聽著哭聲只覺得麻木,每次這里來新人,這樣的聲音就會持續很久。也有人嘗試砸門,但只會被打。
天色暗了下來,到了晚飯時候,門被打開,走進來好幾個人。
拎著燈籠的人,將屋內的油燈點亮:“老大,人都在這里了,這個月的人數足夠了。”
“可以。有沒有貴貨可以出欄了。王城那邊貴貨還缺兩個,花老鴇催了我好幾次了。再這樣她就不做我們生意了。”
“有啊!老大你來對了。你看看這兩個怎么樣?雖然有個還是有點瘦,但花老鴇那伙食更好,沒幾天就養夠了。”
拎著燈籠的人,走到步悔思和夏春日那邊,將燈籠靠近她們。
夏春日害怕的貼緊墻壁。
步悔思抬頭迎上那些人的目光。
她漂亮的容貌在柔和的火光下,多了幾分氛圍感。
老大看呆了:“這個好這個好!”但他只是一眨眼功夫就沉了臉,“這人一看就是有錢人家,不是不讓你們碰有錢家的孩子嗎?給我找麻煩呢?”
打燈籠的立刻解釋:“這個是從門龍洲抓過來的,不是當地的。老大你放心,門龍洲根本不會找事的。而且她和一群窮孤兒混在一起,肯定不被家里人喜歡。也就是出生的好而已。咱可是定期給門龍洲交保護費的。就算有什么事情,也會被壓下來的。王城離門龍洲有快兩天路程呢,找不過來的。把她賣王城正好。”
老大看著步悔思:“門龍洲什么時候出來這么漂亮的人了?那里可是人不杰地不靈的。”
“我以前不是門龍洲的人,是被家族的人趕到門龍洲。我有錢,可以給自己贖身嗎?”
步悔思一副勉為其難放低姿態的模樣。
老大哈哈笑了兩聲:“你能給多少?”
步悔思抿唇:“兩千兩。”
給多少,他們都不可能放了自己。干這一行的都有規矩和忌諱,是不會走回頭路的。
但她要裝出不安和渴望逃離的態度。
“兩萬兩都不可能放你走的。干我們這一行,人只能進不能出。小姐你還真是天真啊。被趕到門龍洲就給你這么點錢嗎?你這衣服都很貴。”
對方試探道。
步悔思皺眉:“趕我走,還不至于把衣服都拿走。你們如果擔心我報復,那你們想多了,我不會的。我很惜命,不會做那種不利己的事情。”
“哼,少說兩句吧。起來跟我們走吧。”老大說著,指著夏春日,“還有你。”
夏春日往步悔思身后躲。
“你要把我們帶到哪里去?”
步悔思起身看向對方老大。
“自然是好地方。感謝你的這張臉吧。你不用一次性伺候太多人。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步悔思繼續借著演戲,試探問道:“其實我年紀不小,都二十四了,沒幾年就老了不好看了。不如還是把我放了,我給你們錢,兩千少的話,我把首飾賣一賣,湊個三千怎么樣?難道你還能賣出更高的價格嗎?”
老大嗤笑道:“你這謊話說得真不錯,但你怎么看也看不出二十四,就別騙人了。你這樣的貨色,怎么也得賣五千兩。只供給王城里最有錢的人。他們可是一擲千金,你可別太小看你的價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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