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夫人的話是絕殺，方夫人臉色大變，想要發怒卻又不敢，因為話頭是自己開始的。于是臉色幾經轉變，咬著牙開口：
“哈哈，戰夫人說笑了。”尷尬掛在臉上，但賠笑卻也要粘在臉上。
誰會愿意讓自己朋友和自己共事一夫，那之后還能做個屁的朋友。
雖然知道，但不妨礙她嘴巴犯賤。不過戰夫人的不客氣回擊，讓對方只能吞下自己的尷尬。
步悔思掛上一副玩味：“原來這位方夫人還有這種嗜好，倒是本宮少見多怪了。差點以為，你是在侮辱本宮和朋友之間的情誼呢。”
方夫人更尷尬了，嘴角都僵硬的抽抽起來。
“皇后娘娘一個人在后宮里，不會悶嗎？”也有人不像方夫人那么激進。
步悔思驚訝的捂嘴：“后宮里怎么會只有本宮一人？”
“？”其他人紛紛驚訝，皇上不是只有皇后一個女人嗎？還有她們不知道的情況？
顧依依站在步悔思身后替步悔思補全：“諸位夫人眼中，宮女原來不是人嗎？”
“……”她們是這個意思嗎？
步悔思轉頭看了一眼顧依依，又正視前方各位夫人，道：“在后宮，她們都非常能干。是不是還能陪本宮解解悶。而且學習能力也很不錯。教過的知識，都融會貫通的非常快。比一些只會女紅，沒看過幾本書的人，更有共同話題。”
這話中在諷刺誰，就看誰對號入座了。
“皇后看過除了醫術的很多書，那我們倒是有可以討論的話題。不知道皇后如何看待書中常常形容傳宗接代為人之本的。”
再度出招，步悔思自然接招。
“人要繁衍，自然說得沒錯。不過也不能把這話說死了，那不能生孩子的人，豈不是不配活著？那最初設立宮里太監一職的皇帝，豈不就是罪人？”
“太監是自愿的，自然另當別論。”
“那不是太監，自愿不生，也沒問題。”
步悔思端起菊花茶回答。
“怎么會有能生孩子的男人，自愿不生呢？”
“你沒見過就代表沒有，實在是眼界狹隘。”步悔思嘆了口氣，“那本宮問你，你沒見過鬼火就代表沒有嗎？你沒見過能記錄聲音的東西，就代表沒有嗎？”
她故意將一個聽說過但沒見過，和一個聽都沒聽說過的東西放在一起。
那位夫人語氣認真：“這鬼火我聽說過，有人見過，我不覺得見過的人都是說謊，所以可能真的有。不過記錄聲音，那是什么？我聽說過把話記錄下來，無非就是寫下來。但聲音怎么可能記錄下來。”
步悔思等得就是她這么說。
她沖著對方笑了笑：“那你現在就能知道，不是不存在，而是你沒見過而已。”
早就我在手里的錄音筆，步悔思點了回放。
“……那是什么？我聽說過把話記錄下來，無非就是寫下來。但聲音怎么可能記錄下來。”
聲音響起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的無法控制表情，她們看向了聲音的主人，可是聲音的主人比她們還要震驚，甚至臉色都白了。
“剛、剛剛的聲音是什么！不是我！”她緊張的站起來看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