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曲國將帶著威脅意味的信件扔掉。
“真把文曲國當成字面意義上的文人了嗎?我們當初腳下這片土地也是打出來的!”
皇帝因為氣氛把桌子都錘出了裂紋。
“之前江支離登基的時候,我們派人送賀禮,他還給我們送了回禮,雖然只是殘缺字畫,但卻是實打實的古董。這個龍江國新帝竟然這么對文曲國,把我們當成什么?他們的棋子?我們甚至連他們的附屬國都不是!”
文曲國老臣也是一臉憤恨。
“之前遺跡的時候,就覺得江支離是個不錯的。他登基之后的種種也表明了這一點。沒想到竟然會冒出什么血脈純不純,龍江國那些人在做什么?換人就算了,就找這么個東西上位?”
“不過是個傀儡,否則那些人傻了才扶持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上位。只怕這次想要利用我們的想法,也是某個人的主意,只不過讓傀儡來開口而已。”
一眾朝臣氣憤的謾罵。
“父皇,你別生那么大氣。我們又不可能聽他們的,你生氣只會氣壞自己的身體。”
皇帝瞥了一眼自己的獨子:“直到朕氣性大,你倒是快點準備好接替朕,讓朕當當太上皇,好好休息。”
“父皇才六十,老當益壯,身體健康。我學識淺薄,還需多看多學。”
“快四十的人了,還學什么。你就是懶!”皇帝不高興。
大臣們見畫風突變家庭劇,立刻紛紛告退。
“要不然讓您孫子來。”季論捋了捋袖子上的褶子,提出了選擇。
皇帝白了他一眼:“你兒子隨了你了!眼睛里只有文人墨客的東西。”
“父皇何苦生氣。哪個孩子學文天賦好,你不都很喜歡嗎?”
“那也得接位啊!不然等我奏折批不動了,文曲國怎么辦?”
季論嘆了口氣:“這也怪我?誰讓爹你不多生幾個兒子。”
“老子就你娘一個!你當生孩子是下蛋那么簡單啊!”
“母親去世前也說讓你再娶,是你自己不娶。”
“放屁!她說了不算!這個家,老子說了算!”
季論聳肩:“真該讓大家多聽聽,您私底下這滿嘴臟話。”
“我是你老子。怎么就臟話了!早知道當初就不接位了。”
“可這個位置是你搶的啊。”季論一本正經幫他回憶歷史,“當初皇叔倒是想要皇位,你怎么不給他?”
皇帝臭著一張臉:“你明明知道,問什么?”
季論聳肩:“老祖宗不擅文學,卻愛著文學藝術。這是文曲國的國風由來,但皇叔好斗,討厭文人墨客,還想上位后改變這一點。所以你們就打起來了。明明你們兩個都不擅文學,喜好卻截然相反。”
“你爹我都是和你爺爺學得。我的做法和想法,也是順了你爺爺的意思。”
季論:“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你們不要這么像。這一最臟話,能從老祖宗那里一路傳到現在,還真是可怕。”
“那還不是因為你打小的時候,你娘就開始給你熏陶文學藝術,還不讓我在有你的亂說話,說錯就不讓我回房睡覺。”皇帝分外委屈。
季論攤手:“不說這個了。您想好怎么應付龍江國了嗎?他們因為我們不愿當棋子,都寄來威脅信了。到底是鄰國,他們是大國,如果真惱羞成怒,對我們來說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