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誕抬頭:“當然知道。龍江國出了大丑,現在門龍洲的事情都解決不了,還搭進去最厲害的將軍。這笑話可是到現在還有人在侃侃而談。”
席皓軒微微皺眉:“我比較在意的是戰勝利為什么會被騙。據說是因為有人冒充他的女兒,戰家梅。但會有人連自己女兒都認不出來嗎?人真的能有那么像嗎?”
“頂級的易容師可以做到這一點,不過也只是很像,無法做到一模一樣。而且也只是臉像,身形姿態聲音都需要花費很多時間模仿。”蘇誕說出自己的分析,“也許豐華國有這樣一個人。而戰場上太過吵鬧,不便于辨別。”
“那豈不是說模仿的人要能經常見到戰家梅?戰家梅在豐華國那邊?那為什么不直接抓她本人去?因為她不會配合嗎?但還是不對。一個很厲害的模仿者,武功也高嗎?要知道戰勝利的個人實力不容小覷,哪怕相信模仿的人是自己的女兒,也不至于會反應不過來,直接讓人打暈。這里面總覺得有信息無法對應實際情況。”
席皓軒是專注于提升武功的一個人,他很清楚戰勝利那樣的人比自己要厲害,可他自己若是遇到這種情況,還在戰場上呢,怎么可能放松警惕。
就算真對自己的女兒放松警惕了,對方實力不如自己,而且只是打暈并非用銳利的武器直接重傷對方。反正自己若是遇到這種情況,怎么也能反應過來,不至于真一擊被打中要害,致其昏迷。
“所以你想說什么?”蘇誕感覺席皓軒有自己的想法,但現在他只說了他無法理解的部分,沒說他分析的可能。
“有沒有可能,不是偽裝成戰家梅,而是戰家梅本人?”
“……什么?”蘇誕愣住,“戰家梅本人?倒是聽說戰家梅離家出走許久,不過因為她不重要所以并不關注。可是她本人的話,為什么在豐華國,而且還幫豐華國抓捕自己的父親?她是這種人嗎?我倒是不了解。”
席皓軒想起和戰家梅的接觸:“依我來看,戰家梅這個人有好勝心,她不想在武功方面比男子差,還曾說羨慕我出生就是男子,日后當將軍也有家里支持和幫扶。想來她也有做將軍的心。”
蘇誕有些沒耐心聽大量分析過程,于是拜托席皓軒直接說他分析的結果。
“戰家梅可能是為了完成自己的愿望,所以離家出走去了曾經的豐饒國,現在成為豐華國的一部分。我聽聞豐華國有個女將軍,年紀并不算大,而且叫野梅。”
就像蘇誕關注江支離和步悔思一樣,蘇誕也一直在關注戰家梅。
從第一次聽說有個叫野梅的女將軍時,他就想到了戰家梅,但覺得想太多了。戰家梅到底是龍江國的人。
可在蘇誕說了那么多后,他覺得也許自己的猜想不無可能。
蘇誕眉頭一皺:“野梅,家梅。確實有點過于巧合了。”
蘇誕突然靈光乍現:“等一下。豐華國是不是也推出了幼兒學堂?而且還有女子學堂?這不是和江支離在龍江國所做所為完全對應上了嗎?”
就算自己沒有證據證明新帝和江支離是否有關系,但江支離一定充當了豐華國相當有權利的角色。
若是野梅就是戰家梅。一個不是豐華國的人,還是女子,要如何一下成為將軍,必定有人托舉。
戰家梅和步悔思關系不錯,有步悔思作為中間人,江支離支持她去當將軍也不是沒有可能。
更何況這個女將軍在一場場戰爭中表現出色。
蘇誕直接起身:“多虧了你。現在我可以確定哪怕新帝不是江支離,江支離也一定在豐華國!”
“那您想怎么做?”
“山海國很快就會忍不住對周圍的小國動手,他們只要動手,我們就做同樣的事情。”
世界開始變天,青海國一成不變只會被洪流吞沒。
他也要為青海國開始籌備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