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和媧主聊著,餐廳也在悄無聲息的上菜,此間的主廚據傳曾在“世界第一餐廳”noma工作過,乃是頂尖星廚simonwright的門徒,人送江湖綽號“廚童”。
大抵像是“詩仙”“詩鬼”這類文人雅號,花花轎子眾人抬的業界吹捧之物。
衛宮依靠前提查過的資料和媧主聊。媧主笑了笑——和衛宮在一起時候她發笑的頻率似乎越發提升——她說道這些都是跟洋人學習的玩意,真正的國菜不講究星廚。
媧主所在的周家古老,就連菜肴傳承也是傳統楚菜系的北味菜,真要論起來,比政府那些國宴廚師的還正宗。
這次出門嘗嘗這家感覺不算驚艷,但是中西結合,還有這靡靡聲色創意滿分,能圖個新奇。
話雖如此,但媧主臉上鋪上了一層淡紅,笑意綻開,可見她實際上很喜歡。
衛宮倒是沒那么在乎,雖然是些仿照的洋把式,不過能嘗到新菜還是不錯的。
以前衛宮獨自生活下廚,自忖頗有幾分廚藝,所以也喜歡自己做菜,中式和日料皆通,只是沒深入學過這種體量的菜式。
哪知媧主瞬間眼睛一亮,說沒想到你還懂庖廚之藝,下次你親自下廚,我要嘗你做的菜!
好啊好啊,大小姐你吩咐我只要有空給你做。
這要求對于衛宮來說毫無壓力,所以他這次答應的輕快,在熟人面前露一手,尤其是如果能輕松拿捏大小姐的胃,那多是一件美事。
“哎,士郎呀。”
隨著時間推移兩人推杯換盞,衛宮的表現還算鎮定,而媧主則是搖晃著紅酒杯,臉色漸漸酡紅,低眉垂眼,話語發音開始含糊不清,看樣子是喝得不少了。
這也難怪,媧主今兒個是真的高興,畢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實現了走出家門的設想,還能和衛宮體驗這么一遭……年紀尚小時候的遺憾或者說美夢。
不對啊,這不是夢。
唔!媧主趁著這股酒勁兒對自己打氣,她挪動腦袋瞇著看去,燈紅酒綠的華麗聲色景象之間,衛宮士郎的臉龐永遠充滿著認真。
明明自己要求出門的任務已經是有些為難他了,他也沒半點怨言。他也大可以拒絕把自己大師級煉金之作“魔術回路”的秘密分享出來,但他選擇了主動站到自己一邊來,毫不見外的指導周家子弟。
‘你還真是個做過頭的濫好人啊!’
媧主想起來那日硬拉著衛宮士郎,大膽環著他脖子跟家老們裝腔作勢,反觀今日她倒像是有幾分弄假成真,神態之中羞赧意味更濃。
士郎都如此以國士之義待我了,那我媧主豈能瞻前顧后,畏縮不前?
“士郎士郎,”媧主垂下眼眸,“過來,低下頭。”
她把嘴唇湊近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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