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子上的向缺歪著腦袋眼睛半瞇縫著看著桌子上的那張紙,自己的頭像畫的挺栩栩如生啊,頗有缺哥的七分精髓,甚至仔細研究下比自己的臉還要有層次感呢。
“哇······”向缺嘴里吐出一大口亂糟糟的東西來,一瞬間酸腐味十足的彌漫在了小燒烤店里。
雜毛姑娘還嗅了嗅鼻子,挺驚嘆的說道:“這大哥,烤羊腰子沒少點啊,這是打算晚上要彎弓射大雕么?腎能受的了啊”
蝲蝲蛄無語的擺了擺手,說道:“這個晦氣趕緊走吧,我帶你去買蓋澆飯去,這擼串說啥也擼不下去了,還有那個什么你倆去把單給買了,把這桌的也給算上了”
“這也算?你不是開玩笑的啊,陌路相逢憑啥給他買單啊”
蝲蝲蛄一本正經的說道:“江湖人走江湖路,要信字當頭明白么?為啥我是你們領頭的,區別就在于我是大哥的心腹,大哥比較重視我這人信奉承諾,明白不?”
“哎,領頭的我告訴你昂,韓信也是心腹,但他死的最早了”
等這幾人離開燒烤店后,向缺瞬間清醒,點了根煙不緊不慢的走了出去,望著那幾人的背影他皺了皺眉頭,百思不得騎姐。
不對,是百思不得其解!
失憶了的一個多月,看來是果真發生了點什么事啊。
這造了啥冤孽啊,怎么會有人滿大街的拿著自己的照片翻他呢?
國家追捕哪個通緝犯都沒有這力度啊。
向缺被整的有點抓狂,因為這事來的太莫名其妙了,完全毫無理由毫無根據。
他只知道原因可能是出自自己失憶了的那一個月里了。
向缺有心打算重回始皇陵打探一下,畢竟自己失去了皇陵之后失憶也是在那恢復的,可能在那會尋找出來點什么蛛絲馬跡。
但是想想就算了,一想到找他的人下了這么大的力度,那估計自己去始皇陵有可能是要自投羅網了。
向缺沒轍了,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找了個公用電話,他想求援了,不能莽撞的自己單打獨斗了。
“老板,電話多少錢一分鐘啊?”一家小店里,向缺指著電話問道。
“外地,本地啊?”
“外地”
“長途唄?”
“嗯”
“兩塊一分鐘”
向缺萌萌的問道:“老板,我打的是外地,沒想往火星打啊”
“火星兩塊啊?那我系不系傻啊?”老板冷笑著說道:“這年月你連個手機都沒有,還得用公話,我能不要你兩塊么,我這電話放這三月了一個沒打出去過呢,你說能不宰你一頓么,快點打,急眼了我一會要你三塊一分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