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向的死了,他那三個同伙也都歸案了”尹孟濤稍微有點遲疑的說道:“那個叫王玄真的,對付起來恐怕有點棘手,他出自嶺南王朝天,聽說現在還跟楊公風水家的二小姐扯在了一起?”
尹孟濤露出詢問的眼神看著對面的三人,趙禮軍嗯了一聲說道:“確實,不知道他怎么會跟楊菲兒糾纏到一起去了”
“還用在趕盡殺絕么?”尹孟濤問道。
“王朝天和楊公風水怎么了?也不是銅墻鐵壁啊”劉坤晃了晃手里的酒,淡淡的說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利益,在這些發展了幾百年的家族里什么人最多?肯定是利益啊,楊公風水和王朝天家最不缺的就是人了,那你說如果這個王玄真折了,是不是就少了一個能跟其他人競爭的機會?那些人少個競爭對手,蛋糕自己是不是就能多分一點了”
劉坤的話說的挺實在,大家族里的派系之爭和利益之爭一點都不比皇帝的后宮差,勾心斗角也并不少見,王玄真因為殺人的罪名進來了,其實得有不少人是喜聞樂見的。
“呵呵,辦了吧。”劉坤仰頭干了杯里的酒,隨后又對趙禮軍他們說道:“太公墓里的東西拿回來了在我這,趙公子你再琢磨一下,如果想要的話你覺得你付出什么代價我能同意?”
趙禮軍沉默半晌,然后才說道:“我回茅山商量一下,然后給你信”
“我要那半截斷劍”李秋子忽然說道。
“呵呵,成”劉坤居然沒遲疑直接點頭說道:“這種東西給我也沒用,你們有需求我也有需求,給我想要的東西你們要的自然就能歸你們了”
某軍區駐地。
一間用來關閉士兵做禁閉的房間里,王玄真躺在床上手被銬著,床邊坐著兩個來自市局的辦案人員。
那天晚上王玄真被抓了之后,待遇就和林江還有范旺有所不同了,他們兩個是被關在了朝陽分局而王玄真則是直接被帶到了這個軍區駐地里給關著。
腿上中的那一槍已經被處理好了,并沒有什么大礙。
“交代了吧,襲警,傷人,傷人致死三個罪名加在你身上,用不用我給你普及下國內的刑法,三罪疊加你得被判到什么程度?”
“交代啥啊?我一個北大歷史系畢業的研究生你跟我講法那我能被你忽悠住么?傷人致死誰看見了,你們上下嘴唇子一閉說我殺那就殺了?法院你家開的唄?”王玄真斜了著眼睛說道。
“有錄像證明你那天晚上打了人”
“承認”王玄真挺光棍的點了點頭。
“監控里也錄下了你擊打過死者的頭部······”辦案的警員羅列了一堆證據,最后說道:“還有件事我也得提醒你,你的同伙已經招供了,曾經看見你用酒瓶砸過死者,這也是死者死因最重要的一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