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長青仰頭干了杯里的酒,居然幽幽的嘆了口氣,一改之前云淡風輕的態度。
嚯,這態度可把拿督和拿汀給整的有點懵逼了。
但要在熟悉祁長青的張艷來看,就得這么評價了。
“演,繼續裝比”
祁長青和這位拿督相識于幾年前,大概七八年前的時候被張艷介紹認識的,那時的拿督還不是拿督,是大馬的一個富商,但自從他和祁長青認識之后,這位拿督的地位就開始水漲船高了,生意做的如日中天也拿到了拿督的稱號,并且開始和馬來西亞的王室還有政府高官結交。
短短七年左右的時間,他就跟坐著火箭似的,躥升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位置。
這一切,自然都是拜祁長青所賜,所以拿督和拿汀對他的態度十分禮敬和尊崇。
更所以的是呢,拿督是知道祁長青的本事的,那他這一聲長嘆能不讓拿督蒙圈么?
“祁先生,有難事?”拿督略微有點好奇的問道。
“挺難的”祁長青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呵呵······”拿督有點深沉的一笑,低調而又奢華的說道:“難或者不難,都是相對而言的,在別處我敢說,但在大馬我相信天下無難事”
祁長青舉著酒杯示意了下說道:“這話我愛聽”
祁長青為什么和向缺是前后腳到的馬來西亞呢,并且一個到了之后就找到了大馬的一位拿督,另一位找上了個降頭師。
首先,這怎么可能是巧合呢!
向缺抵達天山靜慈庵的第二天,老道就聯系上了祁長青,然后兩人發生了以下的一番對話。
“你去一趟馬來西亞”
“什么事?”
“向缺沒管住褲襠,一不小心捅咕了個后代出來,可能是這小子得罪人太多,被人暗地里給下了黑手······孩子被下了降頭,很棘手”
“······”祁長青無語。
“去馬來西亞吧,一明一暗你們互相配合,怎么說這也是古井觀的下一代,我們得像呵護花骨朵一樣呵護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