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成的病房外面,于迪和得知消息趕過來的父親愁眉苦臉的站在病房門口,從昨夜到現在,父子倆幾乎被急白了頭,緊握著雙手無所適從,袁成不可怕,可怕的是他那身為市長的父親,得罪這樣一尊可以在天津呼風喚雨的大神,注定于家的生意在以后的日子里恐怕要做的如履薄冰了。
父子倆人在醫院蹲守,所求的無非就是以后的太平,但失望卻一直都籠罩在他們的心頭,張迎新和袁成的家人似乎沒有任何打算原諒他們的意思,這無疑等于是宣判了于家的死刑。
“踏踏踏,踏踏踏”向缺手插在口袋里,若無其事的走了過來,于迪抬頭看見這神奇的一幕,總感覺好像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于父看了向缺一眼,渾不在意,向缺走過來后拍了拍于迪的肩膀說道:“憔悴了不少,不好意思哈,你被我給牽連了,你看這臉蛋子腫的?被人給打了?”
于迪眼神呆愣的看著向缺,半天沒回過神來,向缺從他身旁路過,推開前面房門,正被護工喂著飯的袁成錯愕的轉過了腦袋,這同樣是讓他感覺到異常神奇的一幕。
原本應該被關起來,不對,應該是原本被送往京城關押的向缺怎么會來這。
袁成的母親皺著眉,語氣很不善的問道:“你是誰啊,這里是病房,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向缺笑瞇瞇的說道:“不好意思我來探個病,你兒子住進來完全是拜我所賜,所以不管怎么說我也得過來看看他不是?”
“唰”袁成的母親有點沒太反應過來的愣了愣,袁成瞠目結舌的問道:“你,你,你怎么出來了?”
“我出來看看你呀”向缺湊到袁成的身前,賤嗖嗖的說道:“我說我殺人不犯法,現在你還信不信?”
袁成哆嗦了,向缺那一弩箭給他那不太堅強的小心靈造成了很大的創傷,從小到大袁成可是連嘴巴子都沒被人扇過的。
向缺低頭,看著袁成被綁起來的右手,略微呆萌的問道:“你這是打算cospy楊過么?草,你還別說,這么一整你旁邊還真少了頭雕,難怪你能看上我的海東青呢,整了半天你挺有先見之明啊”
袁成的母親從他倆的幾句對話中,總算是聽明白向缺是干啥的了,女人潑婦的風格頓時揮灑的淋漓盡致,兩只抹著鮮紅指甲的白嫩小手就朝向缺抓了過來:“就是你,你敢傷我的兒子,我要你的命”
向缺起身,揮手一巴掌就打開了她了她的兩只手,回身對站在門口的徐銳說道:“我不打女人,疤臉,趕緊過來護駕”
徐銳嘴角抽搐著說道:“憑啥啊,我他媽也不打女人啊?”
“沒事,你是精神不正常人士,你打了也沒人會說你什么的,你腦袋都被剖壞了誰忍心指責你啊”
徐銳上來一把推開袁成的母親,沒好氣的說道:“兒子蠢,當媽的腦袋也不好使,你在報仇雪恨的同時能不能用你的腦袋好好想想,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而不是應該在監獄里蹲著呢么”
“唰”袁成楞了,隨即整出一句十分無厘頭的話出來:“越,越獄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