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聽說你們在國外有不少特務和間諜在活動,有這個說法沒有”
裴冬草在電話里嘆了口氣,很無語的說道:“有,但也不可能在意大利,都在一些敵對或者關系不太好的國家活動,你覺得我們把人派到意大利干嘛去?看球賽去么”
“那算了,人情你就先欠著吧,這一次沒機會還給我了”向缺當即掛了電話,閉著眼睛思索著:“孔府?有多大的可能性呢?”
龐巴迪中途在法國戴高樂機場短暫停留休整后再次啟程,于隔天清晨抵達羅馬機場,下了飛機后,向缺被前來接機的何超和代飛龍接走了。
車里,代飛龍和何超跟死了孩子似的耷拉著臉,相當的不好意思了,作為陳夏的貼身保鏢,兩人可以說是在這次劫持事件中扮演了極其不光彩的角色,從她被劫持開始,何超和代飛龍全程只能干巴巴的瞅著,一丁點的反應都沒有,沒有任何機會出手反抗,保鏢的身份讓他們十分汗顏。
哪怕就算事后他們各自有行動,但也沒有任何彌補的機會,沒有摸到一點有用的線索。
“向先生······”何超抬頭惆悵的打了個招呼。
向缺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用在意,錯不在你們,也談不上失誤,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你們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他們是主場作戰,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你們要是反抗那只會讓事情更加的麻煩和難辦,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營救,把你們老板給拯救出來”
向缺一點沒埋怨他倆,在意大利,何超和代飛龍不占據一丁點的優勢,對方部署周密又計劃完善,劫持毫無準備的他們,是不可能出現錯誤的。
何超和代飛龍這時反倒更不好意思了,向缺說的是沒錯,但他倆畢竟有身份擺在那里呢,保鏢成為了擺設,臉上肯定掛不住的。
“說說當時的細節吧,你們是當事人,詳細別有遺漏的告訴我”
“當時,我們從車上下來,去電梯準備進入酒店,電梯門剛開里面就走出四個人,手上都帶著槍······事后我們兩個就分開追了出去,何超查探酒店的錄像,我去追那兩臺寶馬,但攝像頭全部失效了,所有有關這伙人的信息一點都沒留下來,那兩臺車最后去往郊區后把人送上了直升機,我就沒辦法再跟了”
“車牌號查過了么?”
“嗯,羅馬的交通系統已經查過了,車牌子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