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伯納德的目的就是要引向缺去梵蒂岡,在那里有天主教的大主教和圣殿騎士團的人在等著他,這是他們計劃中最為重要的一部分。
只是伯納德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對方下手會這么狠,幾乎沒說什么臺詞上來就咔咔兩刀,手掌都被戳穿給廢了。
“還有一個問題,是誰讓你去劫人的”向缺瞇瞇著眼睛問道:“你是奔著我來的吧,劫人只是你們吸引我過來的一個手段,我問你,誰讓你算計我的?”
“顏王!”伯納德的嘴里吐出一個讓向缺并不算太過意外的人名,在來意大利之前,他幾乎就已經把目標鎖定在孔府的身上了。
“他人呢?”向缺皺眉問道。
“剛剛還在這里的,之前出去了一趟就沒有再回來,也許看見你們進來,他人已經走了吧”伯納德說道。
“唰”向缺抽出軍刀,起身,說道:“我們走了”
“嗨,你叫向缺是吧”
“嗯”
伯納德陰陰的說道:“從今以后,你將會迎來我們布雷亞諾家族最為瘋狂的報復,你絕對不會安然無恙的離開意大利的,我以布雷亞諾家族的名義發誓”
“從今以后,你們也將會迎來一個叫向缺的人,最為瘋狂的報復”向缺原封不動的把這句話又給還了回去。
相同的一句話,前者是以一個黑手黨家族為底氣而說的,后者則是單人單方面宣布的,兩者乍一看十分不對等,但誰又能知道最后會是什么結果呢?
走出酒吧,拉開車門,向缺說道:“昆侖和我去,你們其他人都回去,還有你們幾個盡快離開意大利,這里的事你們已經都插不上手了”
王昆侖坐上駕駛位發動車子,何超和代飛龍都皺眉問道:“向先生,我們是陳總的保鏢,她被劫持我們有很大的責任,人見不到我們不可能回去的”
“回去吧,這事你們已經插不上手了,已經不單純是人和人之間的斗爭了,你們不適合參與”向缺坐上車,不容置疑的說道:“責任不在你們,他們是奔著算計我來的,別說你們兩了,就是再多幾個人也沒用,昆侖開車吧”
方忠心一把拉住還要在繼續說話的何超,呲牙笑道:“我家boss的事,我都不積極你們就別去參與了,這已經不是相同世界的斗爭了,作為凡人咱們是根本就插不上手的,我這么能拍馬屁的人都不拍這說明啥啊?有心就行了哈,回去洗洗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