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岡墻外,一輛奔馳600急速駛來,奔馳一個極其漂亮的甩尾停在了梵蒂岡圍墻下,王昆侖從車中下來,踩著引擎蓋子躍上車頂然后一步攀上墻頭,掃了一眼后手持伸進嘴里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
“唰”向缺順著聲音望去,王昆侖伸手朝著那邊指了指,隨即人從車上跳了下來,鉆回車里,一腳油門踩到底,奔馳急速朝著和向缺相同的方向順著圍墻開去。
向缺和王昆侖得回是兩個雄性生物,要是一公和一母,就憑這份心有靈犀的默契,陳夏不知道會吃多少干醋,他們兩個只需各自甩個眼神過來,對方瞬間就能領會其中的意思。
我要干啥,無須說,你看著就能知道了!
向缺一手拉著陳夏一手拎著長劍,瞇瞇著眼睛看向前方堵在接口處的圣殿騎士,體內道氣瘋狂涌動著源源不斷的進入劍中,催生出三尺劍芒,四名守在出口的圣殿騎士齊刷刷的舉劍奔他而來。
“滾!”向缺反手一抖,三尺劍芒好像一條長蛇蜿蜒繞去,纏上其中一名圣殿騎士的右手后被他猛的抽手一拽,劍芒非常齊整的在他的胳膊上切割出了一道口子,整條手臂自肩膀而斷掉落在地上,足足幾秒鐘之后,一股血箭才從傷口上噴了出來。
向缺覺得自己要是不大開殺戒的話,這梵蒂岡城還真是出不去了,要是沒有帶著陳夏他無所顧忌,可是帶著個對他來講最為重要的女人,向缺需要防范和顧忌的太多了,越在乎一個人那就越是得小心翼翼的,這是所有人的通病,向缺也不能免俗。
除了身在仲景府邸的向家人,這個世界上還能有誰比陳夏更重要么,那顯然是沒有的。
赫爾曼帶著大批圣殿騎士火速趕來,臉上滿是血跡的皮埃爾倉惶站起身子。
“軍團長大人······”
“你一個副軍團長,帶著八名圣殿大騎士,都沒有攔住一個人,你告訴我是我們騎士團的人太窩囊,還是對手太強了?”赫爾曼持著大劍,一臉的鐵青和憤慨。
皮埃爾右手放在胸前,行禮說道:“是我失職了,軍團長大人”
“人在哪?”
“朝著梵蒂岡的出口去了”
“帶人,攔截······教宗陛下有令,對敵,殺無赦”
“遵命軍團長大人”圣殿騎士團成員轟然答道。
出口,向缺仗劍前行,一股蒼茫的煞氣透出長劍出三尺劍芒,揮劍掃過,生生的蕩開了幾個堵在那里的圣殿騎士。
“咣當”一輛奔馳這時突然從外面闖開梵蒂岡和羅馬城那一道形同虛設的欄桿,突破進了梵蒂岡城內。
“嘎吱”奔馳甩尾急剎,車身正好沖著向缺這頭。
不遠處,赫爾曼領著大批騎士團成員已然趕來,看見了那一輛闖進梵蒂岡的奔馳,還有兩個正朝著車子狂奔而去的人影,雙方隔著不到百米遠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