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非得要把洪門綁在你們這輛戰車上么······”司徒孜清無語的嘆了口氣,說道:“徹底的和布雷亞諾把臉給撕破了么?”
王昆侖呲著牙,一副諄諄教導的語氣:“二小姐你知道和陳夏,你們最大的區別在哪呢么?就是她會對所有出自向缺的指示都會毫無疑問的去照做,哪怕就是向缺提出來的要求不對,她也會做完了再指出來,而不是首先想到要拒絕,你倆同樣都是非常強勢的女人,那為什么在有關這一點上,她做的就沒有任何毛病而你卻總是質疑呢?其實吧,男人都喜歡女人偶爾的反對,那可能是一種小情調,但卻絕對不喜歡經常被反對,特別是涉及到重大事件的時候,男人要的是女人無條件的無從這樣才能彰顯出自己的大男子主義來,你可千萬別說這是男人的缺點,no,no,no,恰恰相反的是,這才能表現出男人的男子氣概來,你找一個唯唯諾諾,對自己言聽計從的男人,你覺得自己會滿意?快拉倒吧,二小姐,你和陳夏論容貌不相上下,家世也是彼此彼此,性格又是如此的相近,你唯一和她有所不同的是,向缺認識陳夏早了那么一點,你在時間上有點吃虧了,我這么說你覺得我分析的有沒有道理,你就說在不在理吧?”
“你為什么給我說這些?”司徒孜清表情有點復雜的問道。
王昆侖呵呵了,說道:“我這不是最近常常混跡在美國么,你們司徒老爺子又幫過我不少的忙,于情于理我都得回報一下,是不?”
“也許,你說的很對吧”司徒孜清心思復雜的點了點頭,說道:“布雷亞諾家族的問題,我會和洪門上面溝通的,你放心好了”
“哎,這就對了,還有那個什么······向缺說,讓你再給我們弄批軍火來,今晚就要收貨哦”王昆侖轉身離去之時,回頭又扔下一句讓司徒孜清十分無語的要求。
走出酒店房間,王昆侖抹了把頭上的冷汗拿出電話后嘀咕道:“這他么的,糊弄女人可真不容易,還得引經據典苦口婆心的,你讓我這么個感情幾乎為零的男人來給人家上一堂情感理論課,真不如讓我拿槍去沖鋒陷陣了”
王昆侖拿著手機撥了出去,等了半天后才被接通了:“我的亮哥,干嘛呢?”
電話里一陣嘈雜,小亮罵聲陣陣:“你他么倒是快點開啊,油門踩到底,漂移,漂移會不會?草,激情呢,速度與激情剛看過你就給忘了?就是車輪子壓著下水道開,一水的貼著馬路牙子跑,懂不懂?咔咔的就是飄,一頓猛甩后備箱,排氣管子里呲呲的冒火星子,快點整吧,把方向盤掄飛了啊”
“你他么的好像虎,你系不系虎,你們家的吉普車哪來的后備箱啊,還他么的壓著下水道,咱倆這是在沙漠里邊呢,你給我找個水我看看”電話里張小龍氣急敗壞的連連破口大罵。
“兩個傻bi,我問你們話呢,不是聽你們在那給我扯嘴皮子,說話”王昆侖火了。
“啊,昆侖哥啊?我倆昨天晚上剛看完速8,睡覺的時候感覺被范迪塞爾給附體了,醒來后就覺得自己得玩一把速度與激情,這不是在沙漠里面練漂移呢么,老過癮了,閉著眼睛隨便掄方向盤,開出去二里地都撞不上一條狗,飄地很是痛快啊”小亮子略微帶著一股沖動說道。
“別扯了,有正事要干,你倆回去找boss動用我們雇傭軍的情報系統,查個人,他叫雷蒙德·布雷亞諾一個意大利黑手黨家族的成員,最近在中東那邊旅游呢,你們不是正好在沙特給人當保鏢呢么?查到這個人的消息后,翹班,把他給我綁了”王昆侖邊走邊在電話里叮囑道:“今晚上必須給我查出來,明天動手,明晚我要從你的手機里聽到這個雷蒙德的聲音,辦不好我就把你拴在后備箱上,拖著你一頓咔咔的漂移,用冒火星的排氣管子撩扯你那肥碩的大臉盤子”
小亮頓時在電話里苦著臉說道:“又是翹班,又是干私活,還招惹什么意大利黑手黨,你覺得咱們上面會同意么?”
“我他么給他打了一年的苦工,立下多少汗馬功勞啊,他敢不同意,你就說我們團隊集體辭職不干了”
“威脅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