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國交代你的事,都辦的怎么樣了?”王道陵氣不順的問了一句。
“叫顏王的人已經回到臺灣了,我們有人跟著他”
司機叫王夏疏,也是王家的人,在閩南是個有些名聲的風水師,一直負責王家在這邊的風水事物,王道陵在臨來臺灣之前,讓王忠國告訴這邊的王家人,把那個叫顏王的底細和行蹤給摸的透透的。
王道陵是埋怨和不爽祁長青,向缺,但對這個叫顏王的可謂是恨之入骨了,起因不就是他在羅馬算計的陳夏么,要不是因為這個事自己也不會跑到梵蒂岡去,那自然也不會被他們兩個坑貨聯起手來把自己給送到臺灣來了。
王道陵磨著牙,語氣十分幽怨的說道:“能不能給我和他創造個偶遇的機會!”
“唰”開著車的王夏疏看了眼后視鏡,正好看見王道陵的幽怨和憤恨,那幅楚楚可憐的神情還挺惹人心碎的,沒辦法,太帥的男人要是可憐起來,不比女人差到哪去,同樣能讓人心生憐惜。
“咕嘟”王夏疏咽了口唾沫,握著方向盤的手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問道:“王先生······顏王回到臺灣之后,一直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你和他偶遇可能······要不等那個女人不在他身邊的,我再找找機會?”
“我和他偶遇就偶遇得了,關那個女人什么事?”王道陵抬頭很詫異的問道。
“哎,感情的事,總歸不能太多人摻和,還是兩個人坐下來慢慢談的好”王夏疏試探著開導著后面挺有顏值的大叔。
王道陵懵了,徹底懵逼了:“不是,偶遇,怎么還扯到感情上的事來了呢?王家這一代的人,都像你說話這么沒有條理的么?你整理一下思路,然后認真的回答一下我剛才的問話,就給你一次機會,回答不明白了,我讓王忠國把你從族譜里給踢出去。”
“王先生你和那個顏王是不是有感情上的糾紛啊?”王夏疏說出了一句差點讓他后悔終生的話,因為他實在不知道,后面坐的這個男人,是當年最有機會接任王家家主職位的人。
王道陵的嘴角一個勁的抽搐起來,手指頭捏的嘎吱直響,伸出拳頭敲著王夏疏的腦袋說道:“我他么的讓你給我整理思路,你就是這么給我整理的?”
臺北西南,靠近中正紀念堂,有一座古香古色的家廟,廟門上書寫著兩個繁體字孔廟,牌匾下方落款是蔣公題字。
而此時孔家家廟里,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者跪在蒲團上,手中舉著三柱長香正朝著廟中孔子的雕像跪拜行禮。
這是孔家第八十三代子孫,當代家主孔維民,字仲升,六十九歲。
看起來這是個垂垂老矣的老人,略微有點駝背臉上的褶子搭拉在一起,頭發花白眉毛稀松,弱不禁風的身子很像街上的那些碰瓷老人。
但孔維民卻是祝淳剛在孔家首要的最為忌憚的一個人,拋開現在已經合道了的老道不說,在他還沒合道之前,祝淳剛能拼得過孔維民卻也不是短暫交手就能分出勝負的,兩人正經得產生一場拉鋸戰,如果孔家再有一位老人出手的話,祝淳剛也就是能拼個旗鼓相當了,如果三人同上,老道也得鎩羽而歸。
孔家有多少像孔維民這樣的老人呢?
就單單指姓孔的來講,就能拿出不少個來,這還不算孔子門下七十二賢者的后人,就比如顏王的爺爺顏青峰,據說其實力也和孔維民不相上下了。
顏王從一輛銀灰色的奔馳中走了下來,低頭跟開著車的一位年輕女子輕聲說道:“一個小時之后,過來接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