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真說完,立馬轉身就走,干脆利索的就擰開了房門一腳踏了出去,后面楊菲兒委屈的說道:“我,我那不是擔心你么?”
王玄真背對著她說道:“你的擔心有點多余了,我去就是給他加個輔助而已,沒有任何的危險性,還有······就是有危險了,也是向缺自己一個人扛著而不會讓我們沖在前面的”
“咣當”王玄真隨即關上房門,走了。
房間里,楊菲兒略微有點發呆的愣了愣,當床上的孩子忽然睜開眼睛咿呀叫了幾聲的時候,她才起身把孩子抱在懷里:“以后多學學你爹吧,沒有擔當的男人,誰會要?”
同樣是幾天之前,王玄真接到了向缺的電話,隨后就放下了老婆和剛出生不久的兒子,奔向北方,王胖子有句話說的很對,男人之間的感情到了極致,不比男女之間的愛情差什么,可能唯一的區別就是,兩個人不能摟在一起睡在一張床上罷了。
向缺對朋友曾經的付出,在他最關鍵的時刻迎來了別人不計任何后果的回報!
莆田懸空寺,曹善俊和師傅昨日剛剛云游趕回,今日,明悟大師指著東北方向說道:“二十五年期限已到了,你去一趟吧”
“師傅,當年你和老道去向家屯西山,聯手鎮壓了那西山老墳的十三座墳頭,最后還動用了師叔留下的骨灰才給封住,這里面壓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明悟大師說道:“知道壓了什么對你沒好處”
曹善俊不太滿意的說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了解敵人我心里有點沒底啊,你看向缺那火燒眉毛的樣就知道這事啊簡單不了,師傅此去前途未明,我有點害怕啊,你怎么就不指點一二呢?”
“你怕個何來?我要是告訴你你更得怕,還不如不知道的好了,至于向缺?那就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好了”
曹善俊一知半解的點了點頭,滿腹不情愿的離開了莆田懸空寺,前往東北和向缺匯合。
一路走來,向缺習慣了苦行僧式的生活,關于佛道兼修他逐漸體會的更加透徹了,他修的是道門的術法佛門的心境,兩者合二為一修的就是身心,這條路走的屬實有點坎坷,但此時回頭望望,這將近一年的時間里,向缺雖然從未和人再動手,也沒在干什么降妖伏魔的事,就只是鍛煉心境而已,可他忽然發覺自己在不知不覺間人已經升華到了比一年前還要沉穩的境界,實力不一定說是漲了多少,但人已然徹底的沉淀了下去。
古人常說修心養性,修身養德向來就是如此,風水陰陽界最重心態,心如磐石之人必登大雅之堂。
記得那一年回東北去了西山,他只是剛剛踏入西山老墳的地界,還未等真正出手面對,就被摧枯拉朽的給干吐血了。
這一次,苦修三年回歸,他很期待自己到底能不能邁過這個大坎。
十二月中旬左右,向缺先行抵達向家屯,村子里,村東頭向老實家,已是人去屋空一年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