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海島待了五天。
好似一對新婚夫妻在度蜜月。
兩人的身體愈發契合。
她在許晉的身體上徹底感受到了這些年他的變化,相信他也是。
察覺到了之前她的保留,許晉愈發放肆,這些年的手段都用在了她身上。
她也沒叫他失望,都受得住。
她被完全剝奪視線。
被審視把玩。
被逼著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
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她甚至不知道,一個人怎么能有這么多手段。
許晉看得出,有些事她也是第一次做。
也不太舒服,但卻格外乖順,好像有意順著他。
他心里也是一震,有種格外的愉悅和滿足感。
這種為他墮落的樣子,他愛極了。
他貼著她汗津津的身體,問:“我在你心里,跟那些男人是不是不一樣?”
蘇檸閉眼,聲音輕得像一聲小奶貓叫,卻也難得坦誠:“當然。”
他再度吻住她,扣住她的手,跟她十指交纏。
好像要將她這些年欠的盡數補上。
最熱烈的一次結束后,蘇檸眼神空洞,看向天花板,氣息急促,卻很規律。
她緩了很久。
許晉低頭,愛憐地吻了吻她的頭發。
第四天,兩人什么都沒做,就躺著一起曬太陽,散步,隨意聊天。
瘋狂后的一種日常的寧靜感,蘇檸甚至更喜歡這天。
第五天晚上,許晉說去另外一個島跟祁斯年夫妻匯合。
蘇檸覺得時間好像握不住的一把沙,在她手心里就這么緩緩漏了下來。
她有些出神。
許晉嘴角微揚,伸手摟住她的腰,笑說:“舍不得走?”
蘇檸沒說話。
他總是能一眼看穿她。
許晉低頭吻她臉頰一下:“過陣子再帶你來。”
蘇檸恍惚了一瞬,點頭,聲音平靜:“走吧,我收拾東西。”
行李不多,不過一個箱子。
有水上飛機來接。
往上走時,她差點滑一下。
許晉伸手,有力地扶住她,好似她最穩定的支撐。
紫色的夕陽如夢似幻,讓她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水上飛機在轟隆聲中起飛,蘇檸看向窗外沉靜又漫無邊際的大海片刻,轉頭對上許晉的視線。
她之前的唇色早掉了,新涂的烈焰紅色,復古的港式風情,叫人想親。
許晉伸手,捧起她的臉。
她認真看向他,好似第一次這么認真:“許晉,你說如果飛機掉了——”
許晉平聲:“那我就跟你一起死,死前叫人把我們葬在一起。”
她一震,仰頭主動吻上他的唇。
他們在漫天云霞里劇烈地接吻,咬破了彼此的唇角。
許晉本來就喜歡吻她,看她自己送上來,他更是克制不住。
他手撐在她座椅兩側,吻了她很久,直到她喘不過氣才退開。
許晉很輕地笑了聲。
蘇檸不敢看到,偏頭看向窗外——底下是一座心型的小島。
上島后,蘇檸才后知后覺地伸手碰了碰唇角,有些后悔的樣子。
許晉一笑:“我還以為你膽子有多大。”
島不大,沒走幾步就到了地方,兩人放下行李就去了海灘。
四人匯合后,蘇檸一眼看到仲希然脖子上的吻痕,覺得他們也不遑多讓。
畢竟是蜜月。
許晉調侃了一句祁斯年:“簡直禽·獸。”
祁斯年淡聲:“彼此。”
蘇檸看仲希然臉都紅透了,自己應該比她強點兒,但還是挽著她到了一邊兒說話。
入夜后,燒烤架擺了起來。
祁斯年動作從容地烤串。
蘇檸跟仲希然隨口閑聊:“剛才水飛的時候從高處看你們這個小島是心型的,以前是不是有人在這兒求過婚啊?”
仲希然有點懵,轉頭看向祁斯年:“有嗎?”
祁斯年:“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