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廣才也常有應酬。
但他喝醉回家后常說的一句話是“我沒醉”。
原來還有主動說自己喝醉的嗎?
仲希然狐疑地看向祁斯年:“真的嗎?”
祁斯年重重點一下頭:“是啊,我都找不到安全帶了。”
“……”
可能祁斯年就是那種喝醉了也沉穩的類型?
仲希然也沒想太多,傾身去替祁斯年系安全帶。
“咔噠”一聲卡扣扣住的聲音,祁斯年低頭,吻住了她的臉頰。
仲希然抬頭看他。
他眼里沁著笑意,好像又帶著一點放肆。
像真的醉了。
仲希然拍一下他肩膀:“你好好坐著,不許搗亂。”
祁斯年低聲:“遵命,仲大小姐。”
仲希然耳朵尖一熱。
她發動車子。
仲希然開車不算太熟練,一個多小時才到家。
扶祁斯年坐在沙發上,先給他沖了杯蜂蜜水喝。
祁斯年慢條斯理喝了口,伸手將她攬進懷里:“怎么會突然想去接我?”
仲希然:“我爸應酬的時候,我媽也總去接我爸。”
祁斯年“嗯”一聲,“這習慣不錯。”
他一口氣把蜂蜜水喝完,轉頭看她,“不是說想我?”
他突然換了話題,仲希然一時沒反應過來:“嗯?”
祁斯年側頭靠在她肩上,聲音里像帶了幾分醉意:“那怎么不親我?”
他平時清清冷冷的,跟她談戀愛的時候總是主動的,有一種掌控欲,都是直接過來吻她,還從沒這樣過。
仲希然看他幾秒:“你是不是真的有點醉了?”
祁斯年點頭:“醉了,想被你親。”
他伸手蹭一下她下巴尖,“快親我。”
仲希然有點不太習慣他現在這樣子,但還是湊過去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唇。
酒精的味道,帶著一點淡淡的蜂蜜水味道。
祁斯年聲音有點委屈:“你好敷衍。”
仲希然:“……”
他忽然站了起來:“對,我得先洗個澡。”
仲希然扶住他胳膊:“你自己能洗嗎?”
祁斯年往她身上歪了歪:“不能,我有點兒暈,可能會摔倒。”
不是,一般人喝醉了不是喜歡吹牛逞強的嗎?他喝醉了怎么到處說自己不行?
但仲希然還是扶著他進了浴室,幫他在浴缸里放水。
祁斯年拿著牙刷刷牙。
刷完后,水放得差不多,仲希然說:“你先把衣服脫了?”
祁斯年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襯衫:“怎么脫?我手抬不起來。”
仲希然無語兩秒,只好伸手去幫他解襯衫扣子。
她沒解過,解得很慢,祁斯年就靠在盥洗池的盆上靜靜地等著她。
扣子一顆顆被解開,露出薄薄的胸肌線條。
仲希然咬一下唇,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你肌肉也沒掉。”
祁斯年語氣里透著幾分驕傲:“天生的,喜歡嗎?”
仲希然:“喜歡。”
祁斯年“嗯”一聲,“我就給你碰。”
仲希然忍不住笑起來,祁斯年喝了酒怎么這么乖。
她伸手去解他腰帶,完全不熟練,解了半天才解開,卻不太敢看他,別過臉幫他脫掉褲子,扶著他進了浴缸,往他身上打泡泡。
祁斯年轉過來,把脊背給她:“還要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