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是一個極會拿捏人心的人。
徐安晚的這點心思,陸時宴看的明明白白。
所以他自然知道怎么讓徐安晚無話可說。
而陸時宴的話,讓徐安晚不免心動。
涂鳳嬌和老王的話一直都在自己的腦海里盤旋。
確確實實,讓南笙留在外灘,她才可以監視南笙的一舉一動,確定她不是在演戲。
后面不管要做什么,南笙在自己眼皮下總歸是方便的。
“既然是這樣,那就讓南笙在外灘住,反正房間很多,我讓管家整理一下。”徐安晚溫柔的說著。
而后她微微停頓了一下:“你也知道,南笙最近脾氣挺大的,她不想住在外灘,所以才讓我和你說這個事,倒不是我不愿意。”
徐安晚也很自然的把責任都推卸到了南笙的身上。
陸時宴的眸光微沉,倒也沒說什么。
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
徐安晚站在陸時宴的面前,低斂著眉眼。
陸時宴目光所及的地方,恰好可以看見徐安晚的春光。
他想到了南笙貼著自己的時候,那柔軟的觸感,瞬間,陸時宴緊繃了起來。
他的喉結滾動,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徐安晚。
身為男人,陸時宴不會不知道徐安晚要做什么。
徐安晚蔥白的手臂就這么輕輕的把自己的外披給脫了下來,滑落在地上。
白皙的肌膚,姣好的身材暴露在陸時宴的面前。
陸時宴依舊一動不動的站著,明明面前是徐安晚,但幻化在他面前的,卻是南笙。
“時宴。”徐安晚的手主動摟住了陸時宴的腰身。
她叫著這人的名字,手順勢而下,放在了這人的皮帶扣子上。
很快,皮帶被解開的聲音傳來。
全程,陸時宴都沒抵觸,好似任憑徐安晚在勾引自己。
大抵是陸時宴的沒抗拒,讓徐安晚也不免變得放肆。
這種勾引中,她也漸漸深陷其中。
“你要我好不好?”徐安晚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哀求。
整個人就這么蹭在陸時宴的身上,低低的叫著。
像一只小貓,委屈又無助。
“我想成為你的女人,我們要結婚了,爸媽他們也都在催促我們要一個孩子。我想給你生個孩子。”徐安晚柔聲說著。
她的手并沒停止過。
那炙熱的溫度傳來,讓徐安晚感覺到這人的情緒,她的心跳更快了。
“時宴……”她的聲音更軟了幾分。
男人很難逃過徐安晚這樣的攻勢,何況,這還是海城第一名媛。
如今卻這么卑微的在自己面前,取悅自己討好自己。
而南笙,明明是自己一手養大的,現在卻處處在和自己作對。
情愿哄著一個一無所有的毛頭小子,都不愿意回到自己的身邊。
這樣的想法和方差,讓陸時宴的陰鷙也變得越發的明顯。
他從來就不是善茬。
所有的一切紳士和沉穩,不過就是偽裝。
在陸家這樣的環境里,每個人都是吃人不吐骨的魔鬼,陸時宴也不例外。
他狠戾的拽住了徐安晚的手腕,一個用力,徐安晚被動的坐在辦公桌上,就徹底的動彈不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