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的情況,林下帆理應把槍頭拔出來才對。
但他不想就這樣停下來,男人行軍打仗,應該一鼓作風拿下對方陣地才對。
“嗯?”
薰兒雙手緊緊捂著小嘴,對這個臉上邪笑的弟弟皺起八字眉,水汪汪的大眼睛,向他不斷搖頭。
原以為林下帆這樣會巨槍龍頭拔出去,結果感到自己洞璧又被撐大許多,入口如被人用手撕裂般痛。
“嗯!?”薰兒一只手捂著小嘴,另一只手緊緊抓著床布,一臉痛苦的表情。
直到林下帆的兄弟捅進一半時候,她的身子弓了起來,一下子把林下帆腰間夾住。
如一只小樹熊般掛在林下帆身上,雙手緊緊抱著林下帆頸頭,埋頭在林下帆肩膀上。
“痛!”薰兒發出輕若無的聲音。
林下帆沒有動,他知道自己有點失控了。
被體內的邪火燒到自己失去理智般,但現在心里又莫名的興奮,兄弟被一股暖意緊緊包裹住,說不出的舒服與興奮。
慢慢地,林下帆把巨龍長槍拔出一點,又輕輕捅進去……
每一下,他都感到薰兒的身子在收縮,顫抖,緊緊地抱住他。
出槍收槍再出槍,如此周而復始的動作,一連十幾下后,薰兒的身子也放松許多了。
但他不敢太猛烈的攻擊,怕薰兒發出讓男人銷魂的呻吟叫聲。
所以他的動作輕輕地,溫柔地,和這個小護士姐姐慢慢愛起來。
“瑤兒,你去給我沖杯咖啡過來。”
冰柔看完一個病號后,拿起自己專用的水杯,讓林下帆的女同學給她沖咖啡去。
“好的,王醫生。”江瑤兒應聲出門去。
然后她回頭對林下帆說:“林下帆,要不要給你泡一杯咖啡?”
“啊?我就不要了,謝謝!”林下帆被嚇得不敢動,怕瑤兒跑進來看。
“好吧!”江瑤兒現在的語氣,有一種想巴結他。
因為她現在的情況,真的很需要林下帆幫助,要是能轉正留在仁愛醫院上班,那更好。
當江瑤兒出了科室后,冰柔把門關起來,反鎖。
對于外面的患者,讓他們等一會兒吧。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分場合。”冰柔姐的聲音有一點埋怨地說。
“姐,不關我事,是弟弟要硬來的,啊,痛……”薰兒看著林下帆弟弟的動作越來越狠。
出槍的速度越來越快,鮮血都濺到衣服上去了。
峽谷內那一只紅艷小蝴蝶,在他的長槍速攻之下,翩翩起舞中,非常妖艷無比。
“弟弟,你要考慮我也是一個女人。”
冰柔感到自己也有感覺,雙腿緊緊夾著,就差沒有沖進去,讓弟弟給她捅幾槍罷了。
“姐,我也是忍不住的,壓不住心中的邪火。”林下帆心里也是滿滿委屈地說道。
“真拿你沒有辦法,不過你們也快一點!”一身白卦衣服的冰柔姐說道。
“這事怎么快得了。”林下帆說道。
“嗯,嗯……”薰兒捂著小嘴,仍然掩飾不住喉嚨深處發出來的聲音。
剛才她還痛著呢。
現在有一種說不出,道不盡的興奮感,身子似乎不受控制,在配合這個沒血緣弟弟的攻擊。
感覺體內的洪水閘口,似乎被林下帆的兄弟打開,一發不可收拾般。
由于科室關門又沒有人。
林下帆抓住這一點時間,把自己槍法發揮到淋漓盡致,深入淺出般的攻擊七姐。
把她一次又一次送到頂點去……
“你們知道林下帆同學是中醫嗎?”
江瑤兒一邊給自己導師沖咖啡,一邊在群里發信息。
“知道啊,他天天在宿舍里,說我腎虧要吃藥呢。”一個與林下帆要好的宿友說道。
“那你是不是腎虧?[偷笑]”同學們問他。
“夜尿有一點多,不過吃了他開的中藥后,人精神好,腰不酸,腿不痛了。”
“這么厲害?吃了幾天?”
“三天吧,他在學校門口藥店拾藥煮給我喝。”
“你見過他幾個姐姐?”
“好像七八個吧。”
“漂亮不?”
“比校花你漂亮。”
[敲打][敲打
瑤兒不可否認,他的姐姐長得真漂亮,曼妙挺秀,豐神絕麗也不過如此。
當江瑤兒回到科室后,整個房間里似乎一陣淡淡的香水百合花香味,似乎從簾巾間散而出。
還聽到林下帆七姐若有若無的聲音。
她認為林下帆和薰兒在交戰,只是認為林下帆在給薰兒按摩,難免會發出若有若無讓女人臉紅的聲音。
“林下帆,下班后,一起吃飯不?”江瑤兒校花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