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冤枉?
先把對方扣起來再說吧。
況且胡天歌一口咬定這個肌肉男打劫他,手上的金鏈子也是胡天歌,讓他百口難辯。
當民警把這個肌肉男押走,胡天歌馬上給兄弟打電話去,跟著民警到派出所做筆錄。
“兄弟,我江口派出所里做筆錄,你過來嗎?”老胡電話里說。
“我知道了,你什么話也不要說,就一口咬定對方打劫你,后面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行了。”林下帆一直都在等他的電話呢。
“兄弟,對方說出來要弄死我……”
“放心吧,他沒有機會出來了。”
“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果然,當胡天歌和林下帆打完電話,不到五分鐘時間,有人把他送回小區里了。
對于這個持刀子上門打劫的肌肉男,當晚被關押起來,等候法律制裁。
胡天歌以為回到家,可以美美地睡一覺。
結果還沒有躺在床上,手機響起來了。
打給他的電話,不是林下帆,而是鄧紫若這個年輕美女班主任老師。
“老師,事情已經處理好了,你不用擔心。”胡天歌接到電話解釋說。
“小胡,你能不能到我家里來,我有一點害怕。”鄧紫若電話里哀求的聲音說道。
“現在?”胡天歌想到白天哥兒在揉她的玉峰,又看了看自己褲襠上面的兄弟。
說真的,他真的不想過去,但又不忍心拒絕這個水靈靈的極品美女老師哀求。
“好吧,我現在過去。”胡天歌掛了電話出門去。
鄧紫若老師早已經把門打開,一臉歉意看著胡天歌向她走過來。
還有他褲襠上面的高高撐起一個大帳篷呢。
同樣,胡天歌也美美的看一眼面前這個白晰的臉龐透著暈紅,飽含著少婦特有的嫵媚紫若老師。
由于現在夏天,又是睡覺的時候。
她身上只是穿著一件黑色吊帶睡裙子,胸前高聳地撐起兩座玉峰,上面微微地凸起兩個小點子。
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沒有穿文胸了,每一個舉動都在顫抖,搖搖欲墜要跳出來似的。
“你家沒有人嗎?”胡天歌進入她家,看到四周都罩上白布,神龕上面還播放著佛經。
整個屋子氣氛,給他一種陰森森的感覺,讓他也有一點不自在呢。
“我媽睡著了,我睡不著,陪我聊聊一會兒,行不行?”
心事滿滿的,雙眼仿佛彎著一汪秋水,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笑容看著老胡。
“好吧,反正我現在不用上班。”
老胡坐在罩上白布的沙發上面,看著這個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得多美女老師。
“今晚謝謝你,那個家伙一直饞著我的身子,要是被他沖進我家里,后果真不甚著想。”鄧紫若呈遞一支汽水給他。
就這一刻,她的身子微微彎下,領口里面那兩只雪白渾圓的玉峰,似乎全都呈現在胡天歌眼里了。
也不知他有沒有看到雪峰頂上面那兩朵玉梅不?
只知道,胡天歌瞬間不好意思,把臉別過去,不敢直視哥兒的女人。
鄧紫若似乎也注意到自己的不雅了,臉上露出一絲調侃的笑容,覺得家伙似乎有一點單純似的。
“話說回來,能不能和我說說林下帆的事情?我對他的事一點都不了解。”
鄧紫若一米六多的身高,短裙子之下,是一雙修長渾圓的玉腿。
由于這是絲綢質地的薄面料,大腿間在她輕輕坐在胡天歌面前。
在她繞起二郎腿那一刻,胡天歌似乎看到她腿間三角山丘在黑色內褲之下,繃得鼓鼓。
他看得有一種心慌的誘惑,但又裝著什么都看不到。
不是他非要看,而是紫若的裙子實在太短了,稍為不小心,看就到她身上露出的一角。
“我這個兄弟家很有錢,我知道嗎?”胡天歌不敢直視她腿間那一只被包裹起來的鮑魚。
“嗯,我知道,以前高三的時候,偶爾看到超級跑車過來接他放學。”她微微地點頭一下。
“他有八個國色天香的姐姐,養父是江城首富,親生媽媽是魔都首富,父親家是嶺南首富……”
胡天歌覺得她遲早會知道林下帆的事跡,所以把他所知道的,對面前這個極品寡婦一五一十地說起來。
讓這個長有美艷如仙幾無瑕玼的臉孔,一身冰肌玉膚及魔鬼般的身材豐滿雙峰的紫若,聽得張口結舌地看著老胡繼續說下去。
“有一天,他讓你一起草我?你會不會草?”紫若在試探面前這個不敢直視她的男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