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元朗聽聞后,端起酒杯敬了謝克一杯,并說:“你走這一步也屬無奈,我原本想著讓你去紀委辦公室擔任副主任,過個一年半載提到主任或者紀委副書記,直接解決正科級,現在看來,都不需要了。”
“謝謝你為我規劃的前程未來,不過老同學,說句心里話,就是我不辭職也不會去你那里。”謝克一飲而盡,臉上已經出現酒精刺激下的微微紅潤。
“為什么?”厲元朗擺弄著酒杯不解問道。
“倆字。”謝克伸出兩根手指頭,在厲元朗眼前晃了晃,“背叛。”
“哦。”厲元朗恍然大悟,自己怎么忘記這一層了。
謝克曾長期擔任葛云輝的秘書,身上已經留下葛云輝的烙印。即便他不想,別人也會這么認為。
假如他投奔厲元朗,別人就會以為謝克是個朝秦暮楚的人。在官場上,背叛的下場非常嚴重,也是犯大忌的行為。
弄不好,到頭來所有人都不再信任你,更不會用你。最后只能是自生自滅,無人理會。
“也好,你從銷售經理起步,希望你將來做到金字塔的塔尖,我看好你,預祝你成功。來,咱哥倆再走一個。”
“什么銷售經理,其實就是銷售員,最底層的那種,靠業績吃飯。不過,你的祝福我收下了,干杯!”
叮當一聲響,兩支玻璃酒杯碰撞到一起,酒液順著喉嚨帶著火辣辣的熱感下到肚子里,渾身散發著滾滾熱流。
吃了一口菜,厲元朗隨口問道:“謝克,你在鏡云市的公司叫什么,我如果有機會去那里的話,好聯系你聚一聚。”
“愛利倍思化妝品公司。”說著,謝克還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厲元朗。
上面有公司地址以及謝克的名字和聯系方式,厲元朗看過后收起來,邊喝酒邊聊天。
謝克的酒量也就在半斤左右,和厲元朗一斤打底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再加上今晚他是放開量喝,沒有任何顧忌,喝了五六杯之后,臉也紅了,舌頭也偏大,說起話來有點不著邊際。
“老同學,有個事兒我要和你說。”
“什么事?”厲元朗微微笑著,“看你色瞇瞇的樣子,是不是要說女人?”
“嘿嘿。”謝克用餐巾紙擦了擦嘴角,充厲元朗一挑大拇指,“不愧是男人,一點就透。實話告訴你,我去那家公司還有個原因,就是公司老板是個女人,長的非常漂亮,美艷動人。嗯,差不多就是這個詞兒。”
“怎么,你小子又有花花腸子了,當心讓你老婆發現,罰你三天三夜不讓你上床,把搓衣板跪爛了,呵呵。”厲元朗輕松開起玩笑。
“我哪有你說的那么不堪,愛美之心男人有之嘛。我只不過活動一下心眼而已,哪敢有實際行動。再者,我們老板心高氣傲,別的男人根本不放在眼里,聽說我們公司副總喜歡她已久,她一直不為所動,看樣子,以前肯定被男人傷害過,徹底對男人死了心。”
從過來人的角度分析,厲元朗十分贊同謝克的說法。
女人,尤其漂亮女人,對男人哪怕優秀男人無動于衷,只有兩種情況,一個是取向有問題,另一個就是被男人傷的體無完膚,造成對男人完全免疫,沒有興趣。
出于好奇,厲元朗對謝克所說的這位美女老板十分感興趣,便打聽美女老板。
當他得知女老板的名字后,不禁驚愕半天。
怎么是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