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張離身子往后面退了幾步,以示清白免得帶回被人說是作弊。
楚云天看了一眼丹爐,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對著賢才殿的掌事說道:“錢師兄,還請檢驗。”
此次考驗本就是這錢師兄組織的,當仁不讓的走到了丹爐之前,手一揮,丹爐的蓋子便飛了出去,然后三枚丹藥慢慢的從丹爐之中飛了出來,懸浮在了丹爐上空。
而這三枚丹藥之上,赫然有著三道丹紋,清晰可見。
“丹成上品,丹成上品!”
“不但是丹成上品,而且是一次成丹三枚,且三枚都是上品!”
“哈哈,安旭河這次傻眼了吧,兩萬靈石就這么白白送人了,也不知道他心中有沒有滴血啊!”
眾圍觀修士望著懸浮著的三枚丹藥,頓時驚呼了起來,既有對于張離的敬佩,又有看著安旭河出丑的快意。
而那安旭河望著三枚上品聚元丹,臉色刷的變得一片蒼白,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在不停閃過。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同時煉制出三枚上品來,這不可能!”
要知道這聚元丹,他當年還是煉氣修士時煉制過多次,能夠煉制出上品的幾率只有不到一成而已。以他的煉丹天資,足以說明此丹煉制的艱難。
能成一枚上品已經算是僥幸了,而張離,竟然一爐成丹三枚,且三枚皆是上品,這如何能讓他相信,又如何能讓他接受!
“你作弊,你作弊!”安旭河指著張離,怒吼道,臉上充滿了憤怒。
“我什么時候作弊了?你可莫要血口噴人。”
張離擺擺手,繼續說道:“丹藥煉制成功之后,我就直接遠離了丹爐,連丹爐都沒有碰過,我如何作弊?”
賢才殿的錢師兄此時黑著一張臉,對著安旭河冷冷說道:“安師侄,這丹爐是本人打開的,丹藥也是本人取出的,你說他作弊,豈非就是懷疑本人幫他作弊了?”
安旭河一看這錢師兄的臉色,頓時心中一驚,連忙開口解釋了起來。
“師伯,弟子不是這個意思,不是懷疑師伯。而是此人奸詐,定然是在煉丹過程中就掉了包,否則,以他的天資,怎么可能煉制出上品丹藥來,而且還是一次三枚。”
此言一出,張離頓時不樂意了,“姓安的,什么叫以我的天資,根本煉制不出上品丹藥來,你且說說清楚。”
安旭河頓時一聲冷笑,“我觀你年齡,約莫三十五六,卻還只是煉氣十層修為而已。我年歲不過三十,如今卻已經是筑基修為。就你這點天資,我都做不到的事,你豈能做到!”
“哈哈哈哈,”張離怒極反笑,“本人如今煉氣十層修為,不過是因為將大部分精力放在丹道之上而已,你竟然以此來評判我天資差,簡直就是可笑!”
“可不可笑,你自己清楚。”
安旭河不屑的一聲冷笑,對著周邊修士大聲說道。
“諸位同門,此人如此大的年紀卻還只是煉氣十層,足見天資尋常。此番之所以能夠煉制出上品丹藥,定然是作弊而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解釋!”
“好好好,姓安的,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我天資尋常,煉制不出上品丹藥來。”張離冷笑望向安旭河。
“那不如我們再賭一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