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瞬間,正在行進的目的,想起了劇烈的爆炸,最先被命中的是一前一后,將行軍的機械化部隊前面的一輛坦克,和后面的一輛卡車精準轟炸。
巨大的火光沖天而起,硝煙彌漫整個天際。
可這僅僅只是開胃菜,在月色下,天空中的呼嘯聲,以及爆炸聲不絕于耳,直接將中間的道路形成了一個轟炸區。
黑夜,瞬間被點亮,微涼的夜晚陣陣的熱浪襲來。
在下方的鬼子,十幾輛卡車直接會被轟成了一道道烈焰,而一輛的坦克慌忙的展開了隊形,開向了兩側的山地,只不過受山地的限制,有些地方凹陷十分嚴重,一下有點進退維谷的感覺。
已經成了煙花綻放點,其中在邊上的一些鬼子,渾身冒著火焰,在周邊狂奔著。
哀嚎聲與爆炸聲,槍聲交雜在一起,成了夜色下的聲音。
不僅僅如此,一發發炮聲襲來,給本就是遍地開花的隊伍,再次的添加了幾道煙火。
蒂姆舒爾茨看到戰士如潮水一般,一群穿著軍靴的戰士,快速的出現,進入了不遠處的炮兵陣地。
在爆炸區域的山坡上,孫德勝帶著騎兵營的戰士,將彈藥箱子全部都是放在了炮兵連的陣地上。
目光死死的看著下方凹地處的坦克,還有躲在周邊借著坦克不停的開著槍的鬼子,瞳孔都帶著火。
這種久違戰場的感覺,讓他熱血沸騰。
從虎賁旅北伐后,他就一直在黑云寨帶著戰士訓練,每次帶著騎兵營,從外面運東西回黑云寨的時候,他總是不自覺的嘆氣。
畢竟戰場才是軍人的歸宿,只不過沒有帶上他們,他其實也理解,需要輕裝,像坦克之類的目標太大了。
可他從來沒有放棄過回到戰場。
這一次同丁家國北上,再一次踏上前行,久違的感覺,讓他內心難以平靜。
“騎兵營,別搬運習慣了,就不會拿槍打鬼子了!全部給我拿槍,給老子掩護重火力。”孫德勝大喊一聲,手持一桿槍迅速的貓著身體,向前面跑去。
掩護著另外一個山頭,重機槍的火舌不停的席卷著下方道路上的鬼子,槍線如同箭羽,不停的收割著下方的鬼子。
一陣陣熱浪襲來,整個戰場,已然是成了人間煉獄,遍地火光,鬼子在火中煉化。
轟!
小鬼子坦克開始回擊,火炮打在陣地上,激起高高的塵土,冒起一陣煙霧。
在陣地另一側,李衛國手中端著捷克式輕機槍,看到這一幕后,看了看下方的鬼子陣型,身子直接站起來,大聲說道:“投彈組,燃燒瓶準備!”
“李顯靈,你帶隊從側翼壓下去,別讓他們組織有效的陣地。”
“其他人跟我沖,掩護投彈組。”
聲音落下,李衛國直接沖下山坡,端著輕機槍不停的掃射著,頭頂的迫擊炮彈依舊是在飛,后方的戰士在跟,前方的火焰熱浪依舊是在襲來。
王建堂的名言,在戰場上越是怕死,越是會死。
所以李衛國,沖鋒的很快,火光不停的烙印在他的臉上,一會紅,一會暗沉,手中輕機槍的抖動讓他右臂上的血管之中的血液都是在跳動。
一名名戰士仿佛夜間的鬼魅瞬間站起,三人成組,聚而成軍,沖時癲狂,打時沉穩。
吶喊聲震懾著沖向他們的火焰退避三分,塵土飛揚,就像天兵降臨,腳踏祥云飛馳而下。
燃燒瓶丟出,整陣火花炸開,汽油順著鐵皮流下,一輛坦克瞬間是化為了一個火堆,矮小的鬼子從里面爬出,火焰蔓延其身,業火灼身,不停的狂奔哀嚎著。
“李登!帶二營從后面混進去,別頂坦克火力槍線!”
李衛國雖然沖的很快,但看到了吸引火力之后,迅速的找了一個掩體。
貓著身體,貓著身體,端著機槍迅速的朝著冒火坦克后面拋棄,以火焰為遮擋敵人的視線,貼近之后小心的觀察。
“是!”李登聽聞,迅速的帶著二營,沿著道路旁的凹地弓著身子奔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