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巧珍臉頰被凍得通紅,北風一直在拍打著她的嬌弱的身軀,站在風雪中,手中不敢放下相機。
北方的冷風,澆不滅此刻她內心沸騰的血液,聽著廝殺聲,吶喊聲撥動著她的心弦。
因為她知道,這城外錦城方向的小鬼子支援能解決的話,虎賁旅就能將兵力投入盛京,主戰場將再次的回到盛京城內。
她不敢想象,這座能掌控整個東三省的城市,周邊資源豐富的城市如果回歸,舉國上下會是什么樣子。
硝煙與風雪交接,風雪避開,亂了陣腳的小鬼子,顯然不是對手,倒在地上哀嚎的小鬼子,虎賁旅抬手就是一槍。
如果說城內是一道枷鎖困住虎賁旅這頭猛虎,那么在城外,沒了這道枷鎖他們的實力完全的被釋放了出來。
“天下無雙虎賁旅...”
郭巧珍親眼所見,不由的低語喃喃,民族危亡之際,扶大廈之將傾,挽狂瀾于既倒。
盛京以東的地下暗堡之中。
“閣下,虎賁旅在城西反撲,關七師、關十一師、關十七師被...被反撲了。”
一個傳令兵糾結的走進總指揮室內,沒有了工藤三本的當天,他便已經開始想念,只是無法低頭匯報著命令。
話音一落,大地又感覺震顫了一下。
外面重炮不斷,一聲又一聲抨擊著谷井美治郎內心,他的手一直都是撐著擺著地圖的桌面。
搖動的吊燈,指揮室一些參謀一直都是低著頭,已經是不敢再多說話。
“在木柳春上剛到盛京,重炮就轟,虎賁旅又把部隊從正面戰場抽離...”谷井美治郎很確定,這攻擊木柳春上的部隊,絕對就是盛京虎賁旅的主力。
熟悉的無力感,撐著桌面的手肉眼可見的顫抖,寒冷的冬季額頭上出現汗珠,整個人早已沒有了昔日的自信,容貌感覺一瞬間蒼老了十多歲。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谷井美治郎眼神中還殘留著不敢相信。
歸陽山首戰,可以歸結于他的不嚴謹。
可之后的戰斗,認識到了虎賁旅的恐怖后,他從來沒有輕視過,一直認真的對待著虎賁旅,可每一次的高估,仿佛都是在低估林天塵實力。
到達冬季,谷井美治郎是真的打算劃線而治,這個控制南北咽喉的錦城先交給虎賁旅,讓他們好好待一個冬季。
可定北縣開戰,再到盛京周邊的一個個據點被拔除,消滅了他的幻想,也成功的激怒了他,選擇在冬季和虎賁旅開打,可越打,他感覺陷的越深。
到現在盛京一戰,已經是讓他們陷入防守困難的窘迫。
“能全面反攻嗎?”谷井美治郎有些不甘心的開口問道。
“閣下,虎賁旅在進攻的第一時間,收縮了防線,我們現在反攻的話,可能會遇到很強的阻力。”
“對,閣下,想辦法讓木柳春上的部隊撤退,這一次他們進攻盛京只是佯攻!我們被騙了。”
“閣下...”。”
“........”
一時間,在指揮室內,不少小鬼子參謀鼓著勇氣站了起來,畢竟關乎自家性命。
“盛京拖住各支部隊,組織敢死隊把柳木春上接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