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東,租界。
“一群野人!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根據國際法,你們無權進入此地!”
一個西裝革履,金發碧眼的洋人站在街道前,怒罵著正打算進入租界內的一群虎賁軍的戰士。
在他奧尼爾的身后,則是一個個拿著槍的洋鬼子。
雖然奧尼爾知道這群人剛剛打完一場戰,但是在這租界內,是受到國際法的保護,在他們身后乃是一整個聯盟。
他們在這片土地上,就是租界內的主人。
可是在他的話語落下落下之際,一道倩影手中拿著槍,對著天空就是開了一槍。
砰!
“接管,你可以選擇開槍,可我會把你們全部擊殺!!”
趙金雪語氣十分的冰冷,無視著一個個黑漆漆的槍口,一把推開了眼前的壯碩洋人。
奧尼爾想開口說話,只是感覺鼻尖所傳來的不是芳香,而是濃郁的血腥味,身體的本能讓他打了一個寒顫,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
那種殺氣,竟然是出現在一名女子的身上。
留著短發,臉上有些許污垢,銳利的眼神只是瞥了他一眼,那種殺意讓他內心一陣激靈。
身形高挑,身上的軍裝帶著血漬,宛若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鬼,正站在奧尼爾的面前,那種壓迫感甚至讓他感覺眼前的女子,根本就不像是一名女人,而是一個殺神。
身后的士兵,都是一個個讓開了道路。
剛剛在浦東所發生的戰斗,他們都是看到了。
對于敵人,虎賁軍從不留手,甚至沒有...沒有俘虜一說,就連舉手投降的小鬼子,他們都是一槍開出。
奧尼爾知道,國際法在這群野蠻人手里,根本行不通!
“你們這樣是違背...”
奧尼爾還是有些不甘心,可這時一名身上被鮮血沾滿的戰士,手中拿著槍,惡狠狠的盯了他一眼,那種煞氣讓他不寒而栗。
額頭上已經有些汗珠出現,一只手滿是污垢的手伸出,拍了拍他的肩膀,鮮血抹在了他的西裝上。
那個戰士咧嘴一笑,大步向前走去。
奧尼爾沉默不語,眼神有些漂浮不定,不敢與之對視,這一刻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多說一句話,虎賁軍是真的會開槍!
而隨著虎賁軍的帶頭,一些各派系的戰士,蜂擁而至,向租界內走去,開始接管租界。
“文爺,虎賁軍的那個女戰士,真他娘的彪!解氣!”在阿文身旁,一個小弟激動的說道。
畢竟這些洋人,在普東可是耀武揚威慣了,就連小鬼子都不敢在租界內亂造次,可今天,虎賁軍硬闖接管租界,讓他們神情再也掩飾不住。
“那是彪?那種眼神和氣勢...手上已經是沾滿了鬼子的血才有的,死在她手上的小鬼子...不是我們能比的!”阿文眼中流露著敬佩。
那種氣勢完全和他想象之中的女戰士完全不一樣,從言行舉止處處透露著寒冷和殺意,仿佛只要她站在那里就讓周邊的人退避三尺。
一言不合,便會開戰!
“就這群洋鬼子,算個屁老子告訴你們,都別丟份,要是洋鬼子阻撓我們,就用手里的家伙讓他們見識見識什么叫紳士。”
阿文拉動著槍栓,虎賁軍如此強勢,他們這個時候懦起來,那才是真正的丟臉。
美其名曰是租界,說白了就是洋鬼子的殖民地,什么國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在租界內比比皆是。
“根據老瘸子說的,當年倉庫的那些戰士應該在地牢中,老大一直在找機會想救出這些戰士,這是個機會,走!!”
“是!!”
昏暗難見其光的地牢內。
在這里關押的戰士,在此刻一名名都是貼著墻,靠在了墻邊耳朵貼著墻壁不停的在聽著外面的動靜。
“營長,為什么在浦東...會有槍炮聲?”
靠在冰冷的墻壁上,徐山虛弱的問道。
此言一出,讓一旁的很多戰士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對啊,難道浦東發生內亂了?小鬼子海軍和陸軍打來了?”
“倒不如說洋鬼子和小鬼子打起來了。”
“打吧打吧,反正現在浦東是小鬼子掌控,打的越激烈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