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虎賁軍的這些炮火對于他們的地堡沒有什么實質性的作用,但是一些陣地上的火力點卻沒有辦法,這密集的炮火,帶來了很大的損失,更是心理上的壓力。
不僅是精準,甚至極為的密集,讓不少地堡或多或少的有些影響,有些機槍口完全被堵塞,還有一些觀察口全部被掀起的塵土掩埋。
正當他疑惑之際,一陣殺聲在遠處響起。
“殺!”
“殺!”
宛若天穹雷鳴,響徹整個南天門之中。
兩人沒有拿著望遠鏡看向江邊,在他們認為的天塹上,如同蛟龍入海一般的虎賁軍戰士,帶著鎖鏈而入江.....近乎一瞬間,就成片成片的落下,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多。
很明顯帝國的士兵也發現了,想造成殺傷,可是天空中一發發炮彈落下,根本抬不起頭。
當跨越湍急的大江,密集的槍聲更是如同暴雨一樣!
炮火天火,吶喊聲如雷霆。
原本晴朗的天空,也不知是因為硝煙彌漫,還是因為這怒吼聲,漸漸的陰沉了下來。
天際昏暗一片。
過江!
過大江!
“虎賁軍憑什么敢這樣進攻?反擊,反擊呢??”竹內良木怒吼一聲,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從容。
曾經在在這條大江上的他們射殺了無數的敵人的地方,在這一刻他們卻像殺神一樣,開始全面的渡江!
這密集又精準的炮火用來掩護,讓帝國的士兵根本抬不起頭。
伴隨著虎賁軍過江的戰士,開始占據一些前沿陣地,搶占他們的前沿陣地。甚至在這個時候能清楚的看到,虎賁軍已經是開始沿著江岸尋找掩體。
這也就意味著,一旦讓虎賁軍站住了腳,他們會更加難打。
“閣下...敵人的炮火就是在打掩護,虎賁軍在搶占我們的前沿陣地,我們是不是要安排部隊出去搶回來,要不然沒有大江天險,陣地戰恐怕...”
竹內良木,還有指揮室內的眾多小鬼子臉色異常凝重。
誰都沒有想到,林天塵他就這點兵力會直接打南天門!
還是到達即打,根本沒有準備時間。
此刻的竹內良木,面色嚴肅了很多,他手死死的抓住手中的指揮棒,目光死死的盯著渡江的虎賁軍。
“陣地戰,誰怕誰....就拿虎賁軍的戰士的命來換!”竹內良木將手中的指揮棒一丟,余光瞥了一眼擺在一旁關于林天塵戰績的資料,還有警示錄。
說的雖然很兇狠,但是額頭上出現汗珠,面色變的十分凝重。
他從未想到過,虎賁軍真的敢打,還是這樣明目張膽的打。
“越來越多的虎賁軍渡江了...”谷內河上語氣嚴肅的說著。
從炮聲響起的那一刻,到現在虎賁軍數萬人過江,全程不到二十分鐘!
在這個被他們認為天塹的大江,他們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他們。
從從一開火力壓制,到虎賁軍的戰士幾百人拉繩子過江到為后續部隊開路,行云流水,仿佛他們過江的演練,熟記于心。
這讓他們心中隱隱不安,虎賁軍這一次的進攻,根本沒有初到戰場的不熟,而是早有準備。
“出去的阻擾的部隊...全部回地堡。”一旁的竹內良木面色直接拉了下來,他咬著牙說道。
這一次和虎賁軍的初次交手,讓他意識到不能輕視。
對于虎賁軍,就算是有大江天塹,還有他們耗費人力物力修建的工事,他也不得不重新審視起和虎賁軍的做種。
“閣下,現在虎賁軍強勢渡江,占據了前線陣地后,攻擊沒有太強,林天塵應該在謀劃著什么...”一旁的谷內河上神情極為凝重,額頭上已經是出現了不少的汗珠。
他有些感受到了東北參謀的壓力,這看似亂打之下,極有可能隱藏著林天塵的布局,更何況這強行渡江,已經讓他們感受到的壓力。
南天門必定有一場血戰.....谷內河上內心嘀咕了一下。
可是一旁的竹內良木卻是咬了咬牙,惡狠狠的說道:
“命令各部,各地堡嚴防死守,另外上報牛田口也長官,虎賁軍攻勢極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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