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堂回到隊伍當中,隊伍當中,一個個目光堅定,充滿著期待。
伴隨著王建堂一聲令下,扛槍的戰士,瞬間抬起的腳步,一道道身影邁步而行,步伐間充滿了堅定。
王建堂過了河,回頭凝望著錫承,雙腿并攏,手執一禮,他不確定軍座能不能看見,可這就是他的承諾。
“長生...立旗。”王建堂轉身,語氣充滿著嚴肅的開口。
此言一出,長生神情一愣,可仿佛想到了什么,立刻拿出了旗子,誰知一面旗幟,在天空中飛揚。
站在錫承城樓上的林天塵,眼神有些深邃,凝望著那飄揚的旗幟。
死字旗,罕見在非戰時展開,讓矢志飛揚。
林天塵緩緩地抬手,執一禮,送出征。
旁邊的張單武站在了林天塵的身后,凝望著三萬部隊從軍營當中離開,凝望著那一面旗幟在前方飛揚。
死字旗揮舞...
哪怕相隔了一些距離,他也清楚的看到了上面偌大的死字。
他頭一次看到死字旗不是在戰場最前線,而是在出征,他知道這就是一個承諾,一個王建堂對林天塵的承諾。
沒有完不成的任務。
如果有,那就用生命去完成!!
張單武祈禱著虎賁一軍的順利,因為這些都是世界上最好的戰士。
“老大...死字旗立了,死字旗立了...”郭光耀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體內有一種控制不住的沖鋒的欲望。
每一次看見死字旗立,他感覺自己血液在沸騰,在燃燒,他們是一軍的一員,他們是林軍手下最精銳的部隊,旗幟所到,就必須要真正的拿下。
他們沒有完不成的任務,就像是當初鎮魂關上的三營一樣。
“老子看見了,還有...叫我團長!我現在是跟李云龍一個級別的團長!”徐景強語氣充滿著嚴肅,一拍郭光耀的頭,語氣充滿了郁悶。
“這一戰是不是沒有我們的份。”郭光耀眼巴巴的看著,隨著部隊出征,他們沒有接到出征命令,徹底打碎了他們之前的幻想之旅。
徐景強輕輕一嘆,神態已經表明了,一切眼神可憐巴巴看著部隊出征。
“哎...這一次太多人共襄盛舉,我們要配合整編,而且出征的部隊只有三萬...”徐景強有些自閉,這遠征七師三萬多戰士,還在整編,他走不開的。
錯過了這一場大戰,徐景強內心十分的崩潰,整個人充滿著哀愁。
“兄弟,你知道我為你犧牲了多少嗎?”徐景強一臉哀愁,可突然間一把攬過旁邊徐正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開口。
徐正臉上有些茫然,顯然有些適應不了徐景強的熱情,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只是粗壯的手臂,完全遏制著他。
“不就是一場戰斗嘛...”徐正語氣不服氣,他承認那一面死字旗一出,他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燒,他也很榮幸成為其中的一員。
可被徐景強按著,強行轉換了一波陣營,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怨氣,現在他都還感覺手腕有些生疼,
“就是一場戰斗?你知道那是什么樣的戰斗?那可是牛田口也啊,牛田口也!!那個打響第一槍的狗日...老子最想殺他了,tmd,讓我們死了多少人!!他就應該下18層地獄!”徐景強立刻有些跳腳,語氣充滿著不忿,話一句接著一句。
甚至一下帶動了心中的情緒,徐景強臉上充滿抑制不住的憤怒,伴隨著徐景強的話,旁邊的一些戰士一個個緊握的拳頭,眼神中的殺意揮之不去。
徐正神情一愣,認真的思索了一下牛田口也這個名字,不由的陷入了沉默,因為他們能感受到眼前人的憤怒,甚至他的心中也不由得產生了憤怒,以及控制不住殺意。
一個士兵的消失,讓他們死了多少人。
徐正很理解眼前的虎賁軍一名名戰士的義憤填膺,因為他現在也是如此,同樣的心情,突然間讓他所放下了所有的防備,甚至產生了一絲罪惡感。
自己應該早點帶兵去錫承投誠....徐正心中嘀咕了一下,默默的注視那一面飄揚的旗幟,漸漸的遠行,可這一面旗幟,明顯承載了太多人的意志。
“牛田口也必須死!!”徐正低語喃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