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白拱手回道:“回稟掌教,弟子們此次出行,雖遇上一些波折,但總體還算順利。”
于淵掌教微微頷首,指向身前的蒲團:“好,你們坐下說話。”
“是,掌教!”
一行人紛紛落座,蕭綰綰已然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掌教,我們不在學院的這段時間,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于淵掌教含笑道:“你們發現了什么?”
鳳離舟與東意對視一眼說道:“掌教,別的發現倒是沒有。只是感覺如今學院冷清了許多。”
于淵掌教凝眉不語,端起手邊的茶盞抿了一口,這才緩緩說道:
“沒錯,你們離開的這段時間,學院中確實發生了一些事情。”
“初時是有極個別的女學子莫名失蹤,起初大家并不以為意,認為她們是有事離開學院了。
“最后,劍修系的雷厲親眼目睹了一黑衣人在學院外擄走一名女學子,他追了上去,還被黑衣人重傷。”
“恰巧當時我們學院的長老發現,將兩人救了下來。”
“此事一出,學院中掀起軒然大波。院使吩咐下去仔細查探,才發現從前那失蹤的女弟子皆是被人擄走了。”
“此事未了,天遠尊者回來又帶來一個不好的消息。”
見眾人皆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他頓了頓,又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
蕭綰綰心中一動,開口追問道:“掌教,天遠尊者不是說出門游歷去了。他此次回來,帶來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她總是有一種感覺,天遠尊者所言之事,必定與碧落城主修煉的邪術有關。
于淵掌教放下手中茶盞,臉上帶著敬仰之色:“綰綰,天遠尊者并非出門游歷去了,而是去了一個名為血煞淵的地界。”
“血煞淵?”云慕白眉頭微蹙,隨即看向于淵掌教不解的問道:“弟子從未聽說過此處。”
于淵掌教沒有一絲意外之意,他點頭道:“你們沒有聽說過實屬正常。血煞淵中怨氣沖天,冤魂遍布。天遠尊者每年都會去那處加固封印,以免里面的冤魂惡鬼出來危害世間。”
東意聽了半天,此時終于忍不住開口:“掌教,方才您說天遠尊者帶來一個不好的消息,那是什么?”
于淵掌教眉頭緊鎖,半晌才重重嘆了口氣:“哎,天遠尊者說血煞淵的封印已經維持不了多久,他這次回來就是想要找了一個解決的辦法。”
“可是,這與梵天學院的變化有什么關系呢?”蕭綰綰依舊不解。
于淵掌教又是一聲長嘆:“哎,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梵天學院的學子前往血煞淵,用自身體內的浩然之氣,鎮壓血煞淵的冤魂厲鬼。”
“所以,這段時日,眾學子們皆竭盡全力提升自己的修為。而女學子因擄人事件還未解決,為了自己的安全,也不敢輕易出學院。”
蕭綰綰聞言,擰著好看的眉頭:“掌教,魏叔說過,從前擄走我們的是玄冥仙尊。難道,這次又是他出手的?”
于淵掌教緩緩搖頭:“玄冥上次被靈川所傷,又被四大門派下達了追殺令,暫時還沒有時間出來興風作浪。”
“如今圣域中也不安生,你們也盡量少出門。”
“是,掌教。”眾人齊聲應道。
蕭綰綰晃了晃小腦袋,心中總是感覺隱隱有些說不出的東西。
擄走女弟子的黑衣人,傷了蕭云赫的黑袍人,碧落城的城主,還有血煞淵的冤魂。
她有一種直覺,這些人之間必定有著某種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