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凝帝姬撇撇嘴,狀似無意的說道:
“父君,這當真是小五?不會是這幾人居心不良,從哪找來的小白狐冒充小五吧!”
她話語一出,方才還小心翼翼探出頭觀察白羽衍的小白,如觸電般縮了回去。
白羽衍見狀臉色一變,不由出聲訓斥:
“不得胡言亂語,小五就是我的血脈,我還沒有糊涂到連自己的血脈都分不清。”
他家小五好不容易不怎么排斥他,這下好了,又縮回去了。
這時,從殿外腳步匆匆走進一名容色傾城的婦人,婦人身后跟著三名青年男子。
三名青年男子皆容貌出眾,各有千秋。
霜凝帝姬見到來人,從白羽衍的王座上起身,委屈的撲入婦人懷中:
“母后,父君他兇我!”
她聲音哽咽,淚水漣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將蕭綰綰看得目瞪口呆,嘆為觀止。
這青丘帝姬真是嬌貴,她爹一句話,她就委屈成這般。
若是像她在師尊和掌教面前那樣挨訓,那這帝姬豈不是要去尋死。
蕭綰綰忍不住點頭,真是活到老學到老,這招她學到了。
婦人輕輕拍著霜凝帝姬的后背,柔聲安慰:
“乖女兒,莫要哭了,你父君向來疼你,必然不是故意的。”
說罷,她抬眸看向白羽衍,眼中含著幾分嗔怪,“帝尊,何必對女兒這般嚴厲。”
白羽衍無奈地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指向霜凝帝姬:
“若華,非是我要兇她,你聽聽她說的什么混賬話,小五身份確鑿,容不得質疑。”
“再說,小五在外流落多年,必定是吃盡了苦頭的。”
“霜凝居然出言否定她的身份,如此這般,小五如何能夠接納我們這些親人。”
青丘帝后顏若華將霜凝帝姬從自己懷中拉出,臉色有些不悅:
“霜凝,你可是說了質疑小五身份的話?”
“我......母后,我只是覺得我們找了小五這么多年,一定要小心謹慎才行。不要讓居心不良之人鉆了空子。”
霜凝帝姬吞吞吐吐,說到最后還狠狠瞪了蕭綰綰一眼。
蕭綰綰向來什么都吃,就是不愿意吃虧。
她早就不耐煩這個霜凝帝姬,如今還意有所指,指桑罵槐說他們是居心叵測之人。
她這個暴脾氣蹭得就上來了。
叔可忍嬸也不能忍。
蕭綰綰抱著小白猛地站起身來,晃晃悠悠來到霜凝跟前。
一雙清澈透亮的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她。
“切,小白,咱們走咯!什么玩意,還說我們居心不良,明明就是有人心中有鬼。
依我看,當年小白走失,八成就是有人故意為之,害怕咱們小白天生尊貴,搶了她的風頭。”
她看似胡言亂語,卻是戳中了霜凝帝姬的陰暗心思。
“你......你胡說八道。你算什么東西,居然敢攀扯我。”
霜凝帝姬顫抖著手,指向蕭綰綰。
她色厲內荏,想要掩飾自己的心虛。
蕭綰綰沖她翻了個白眼,抱著小白故作疑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