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離他遠了一些,接著又嚴肅的看著他。
“朝陽同志!你欺負人!”
“朱琳同志,我……我錯了。”
曹朝陽沒有狡辯,干脆利落的承認起了錯誤。
他很是懊惱,連忙檢討道:“朱琳同志,我的手犯了嚴重的作風錯誤,我認打認罰。”
他伸出胳膊,直接放在了朱琳身前。
“啪!”
朱琳直接打了下去,接著又道:“還有你的舌頭,你的嘴!朝陽同志,你怎么能在我睡著的時候,欺負我呢?!”
額……
“朱琳同志,這我可不能認罰,我都問過你了,你當時都默認了的。”
曹朝陽叫著委屈。
他敢肯定,當時的朱琳早就醒了。
朱琳::“……”
“再說了,朱琳同志,你都咬我了。”
曹朝陽苦兮兮的。
他扭頭連忙又吐出了一口血水。
“你……你舌頭沒事吧?”
對面,朱琳見狀,瞬間緊張了起來。
她連忙拿過水壺,擰開蓋子,遞了過去。
“疼,真疼。”
曹朝陽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又吐出了血水。
他沒說假話,剛才他親的正入神呢,朱琳一口就下來了,差點沒嚇死他。
也幸虧他反應及時,不然說不定舌頭不保。
“朝陽同志,我……我剛才太緊張了,不是故意的。”
朱琳滿是歉意。
她連忙讓曹朝陽張開嘴伸出舌頭,她仔細看了看。
瞧見舌頭上的傷口,她更加不好意思了。
這舌頭連著心,疼起來可難受了。
“朱琳同志,你能原諒我剛才的事嗎?”
朱琳看了他一眼,接著點了點頭。
曹朝陽見狀,暗自松了口氣。
他露著舌頭,疼得呲牙咧嘴的,直接倒在了朱琳的肩膀上。
“朱琳同志,聽說唾沫能殺菌,你能不能再幫我一下啊?”
“啊?你胡說什么呢?!”
朱琳聽著臉上一紅。
她低頭瞪了曹朝陽一眼,真虧的朝陽同志,連這樣的借口都想的出來。
“朱琳同志,你咬了我,這事你就得負責,我舌頭真疼,都快疼死我了。”
曹朝陽伸手抱住朱琳的胳膊,直接賴上了她。
“可……可……”
朱琳很是猶豫。
剛才親吻的感覺,讓她記憶猶新。
看著近在咫尺的朝陽同志,她想了半晌,慢慢湊了過去。
“嗷嗚~”
“嗷嗚嗚嗚~”
旁邊,小藏狐歪著腦袋,好奇的看著兩人。
噌!
朱琳臉上一紅,瞬間正經起來。
她收回嘴唇,離曹朝陽遠了一些。
“朝陽同志,你別鬧了,你舌頭都受傷了,就老實一些吧。”
曹朝陽:“……”
他滿臉黑線,抬頭看向小藏狐。
這個小家伙,早不醒,晚不醒,偏偏這個時候醒了,可真不是時候。
“嗷嗚~”
“嗷嗚……”
小藏狐的聲音,瞬間低了下來。
它低伏著身子,扭著屁股,走到曹朝陽身前,用四方大腦袋,拱了拱他。
“餓了?”
“嗷嗚~”
曹朝陽有些無奈。
這個小藏狐跟胖鼠兔一樣,也快成吃貨了。
他拉過行軍包,從里邊拿出一塊臘肉,接著扔給了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