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子昂能得罪的起?
縣太爺能得罪的起?
他們都得罪不起。
那他們能得罪的起顧達康的親戚?
同樣,也得罪不起。
至于這個事情的真假。
三人都不需要去辨認。
不管是許初送來的戰報,還是楚風和劉廖兩人的述職。
顧達康出現的幾率雖少。
卻是確確實實出現了。
許初的述職中,更是多了很多,顧達康很看重我們隊長之類的話。
所以,三人沉默了。
三人沉默,其他人自然也沉默了。
是真是假?
如果是假的還好。
如果是真的,他們把楚風給處理了,那就是得罪顧達康……
“咳咳……那個,此事確實有蹊蹺,如果真的如你所說,你大哥犯了叛國罪,那自然當誅……”
“縣太爺,為我兒做主啊,我兒子可是你們衙門的衙役啊,這個楚風不念血緣至親,居然對自己的親哥哥動手,真是喪盡天良,其罪當誅!”
魏曉霞顯然不明白剛才那短短的一瞬,整個衙門發生了什么變化。
仍舊在那里哭訴著。
“這老娘們怎么還在叫?不知道伸冤要先打三十大板嗎?給我打,打完三十大板,上了訴狀書再說,沒有訴狀書,給我攆出去,廖子昂你也是,收到訴狀書了嗎就升堂?浪費本官時間。”
說完這番話,黃祖徳轉身離開。
廖子昂有些無語。
好家伙,沒有訴狀書你這不也坐主位斷案?倒是成了他的不是。
劉喜全程沒有說話,此事與他無關。
黃祖徳的離開,就意味著他不管這個事情了。
堂內的人如何,自留隨便。
楚風冷哼一聲,看向了劉喜和廖子昂。
“二位大人,今日是屬下的婚禮,不知道二位可否參加?”
哪有什么婚禮,楚風自然是騙他們的。
為的只是合理的說出自己和顧達康的關系。
這兩人又豈能不知。
二人一起擺手道:“罷了,今日我們公務繁忙,這是我給二位新人的喜錢。”
劉喜直接掏出了十兩銀子。
廖子昂見此,也上前拍著楚風的肩膀道:“納妾怎么也不和大哥說一聲?這是大哥的喜錢,拿著,大哥也沒辦法過去,卷宗太多了,今天要好好處理卷宗,你們吃好喝好。”
于是,也給了楚風十兩銀子。
這次來衙門。
不僅什么事都沒有,反而還白賺了二十兩銀子。
可惜的是,縣太爺那家伙居然沒給錢。
當然,納妾一般都是小操小辦,甚至不操不辦。
更沒有給禮錢這么一說。
又不是娶妻。
這禮錢給的原因,三人心知肚明。
魏曉霞的慘叫聲傳來。
隨后是楚天的慘叫聲。
這兩人被拉到凳子上,正打屁股呢。
衙門外看熱鬧的人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們只是想看熱鬧。
可突然有個人疑惑的開口道:“不對啊,今天田家的田小姐正在舉行大婚,好像是嫁給春風樓的掌柜,劉文亮。”
正在和劉喜與廖子昂寒暄的楚風,轉過頭看向說話那人。
“你說什么?”
“我說,田小姐今日大婚,要下嫁春風樓的掌柜劉文亮。”
“胡說八道什么?劉掌柜今年都已經五十歲了,家里有一老妻,好幾房小妾,田欣怎么會下嫁給他?”
“你還沒聽說呢吧,田家小姐在山上被土匪侮辱了,整個鎮子都傳遍了,沒人要他,只有劉掌柜不嫌棄,愿意平妻之禮娶之,田老爺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今天就舉行婚禮。”
楚風怒吼道:“孫燦,杜木!”
“在!”
“去田府!”
……
百鳥朝鳳在田府的門口已經響了整整一天。
田欣面色蒼白的任由丫鬟化妝。
她的手和腳都已經被捆了起來。
脖子上甚至還有紅痕。
“小姐,吃點吧,不然一會兒行禮挨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