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當著周大昌的面,把那只野雞殺掉,然后放血,拔毛,切塊。
做這些動作的時候還會時不時地看一眼周大昌。
周大昌也在時不時地看著王寡婦。
他什么都沒做,只是把面前的蘑菇倒在水盆里,慢慢地清洗著。
突然王寡婦開口道:“大昌,這么多年了,你就沒想過找個女人嗎?”
“是啊,都這么多年了,我還找什么女人呢?”周大昌自嘲地笑一笑。
“話不能這么說,你看你正直壯年,長得又不丑,還能干。可惜沒進巡邏隊,不過憑我家虎子和楚隊長的關系以及我跟楚隊長的關系,跟楚隊長說一說,肯定能讓你進巡邏隊。”王寡婦一邊說,一邊沖著周大昌拋媚眼。
周大昌咽了口唾沫說道:“不了不了,我身上有暗疾,還是適合自己一個人種點地養活自己就成。”
“那也總得需要個女人吧。”
王寡婦是寡婦。
說話比較生猛。
這都已經不能說是暗示了。
現在隔在周大昌和王寡婦面前的就只剩下一層薄紗。
輕輕一撩,就能撩開。
兩人認識這么多年。
周大昌也算是自小在玉龍村長大。
王寡婦嫁進來時,兩人便已相識。
那是王寡婦的丈夫還沒死。
周大昌便時常與王寡婦見面。幫襯著王寡婦。
王寡婦的丈夫病死之后,
兩人的關系便更加密切起來。
村里很多人都以為最后王寡婦會和周大昌走在一起。
可這么多年過去了,兩人的關系卻還是這般的莫名其妙。
既不前進一步。
也沒有徹底分開。
有時候周圍的村民們都替王寡婦著急。
今年30多歲的王寡婦再過兩年可就40了。
那個時候就真的不好找男人了。
王寡婦自己也著急。
她對周大昌的感官很不錯。
知道這是個好男人。
似乎生怕自己慢一步,
可是周大昌好像故意在裝傻一般顧左右而言他。
王寡婦見此反而也不著急了。
畢竟都等了這么多年,何必在乎這一兩天。
“蘑菇洗好了嗎?洗好了放進廚房里,你到堂屋休息一會兒,我馬上就把雞子燉上。”
王寡婦溫柔地說道。
“好嘞,我現在端過去。”
周大昌把盆端進廚房之后便進了堂屋。
但他并沒有聽王寡婦的話。
而是一直在注意著王寡婦,看到他端著雞子進了廚房,似乎是找到了機會一般。
周大昌急忙沖出了王廣福家。
村子里沒什么人。
村子正在處于墾荒階段
大多數人都在自己的地里種地。
孩子們也都聚集在楚風家。
楚風這個時間段應該在巡邏隊教識字。
正好把那些孩子一起叫上學習。
這就是周大昌的機會,也是他唯一的機會。
他的手里有一個藥包。
在奔跑的過程中,藥包就被撕得四分五裂。
隨后便扔進了面前的水井里。
扔進去之后,周大昌便當做沒發生這事兒一般。
背著手悠哉悠哉地又回到了王寡婦家
“你怎么出去了呀?”王寡婦詫異地問道。
“尿個尿。”周大昌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