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縣令這是什么意思?”楚風直接問道。
廖子昂笑了笑說的。
“我跟劉喜來到貴寶地這么多天了,這些天又吃又喝又拉的。還給我們提供了這么安全的保障,劉喜那家伙是個武夫,腦子可能沒怎么靈光。但我可不好意思呈這些情,所以過來找你喝杯酒,這是我從家里帶來的。”
這一點廖子昂還真沒說謊。
這些酒確實是他從家里帶出來的。
而且珍藏了幾十年。
從他父親那一輩就傳到了他的手中,現在從他的手中來到了楚風的面前。
本來廖子昂是打算把這瓶酒傳給他兒子的。
可是在那場逃跑的過程中,他的兒子消失不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廖子昂倒是想去尋找。
可惜他自己也沒什么能力,周圍的人也不愿意幫他尋找。
于是就抱著自己兒子已經死了的想法來到了第四峰。
如今他為了縣令之位,想把楚風給毒害了。
只要楚風死了,他就能夠繼續當縣令了,哪怕是去大夏當縣令,那又如何?
只要能當縣令就行。
“這一大早就喝酒,我有些扛不住啊。”楚風摸了摸鼻子說道。
不僅僅是楚風,其實整個巡邏隊的所有人都有喝酒的習慣,他們的壓力這么大,每天都徘徊在生死邊緣,還要每天訓練。
楚風并不強制他們禁酒。
畢竟就他們村子這個資源也沒有酒的存在。
但是只要有酒的存在,楚風就會和大家一起喝。
可廖子昂這家伙顯然就只帶了一缸,而且只想和楚風一個人喝。
按理說廖子昂不是這樣的人,雖然他跟廖子昂接觸的時間并不長。
但這家伙很滑頭,不見兔子不撒鷹。
沒什么事情,絕對不會把利益給讓出來。
如今帶了瓶酒過來,肯定是有事兒找自己。
“縣令大人,你還是告訴我,你找我有什么事兒吧。”
“真沒事兒,我就是單純過來想要找你喝酒的。”
楚風不相信他死死地盯著廖子昂那雙眼睛,那眼神竟是躲閃了一下。
當眼神開始躲閃的那一刻,楚風就明白這家伙內心肯定藏著事兒。
只不過他不愿意說出來,楚風也懶得問。
“既然你不說這酒我就不喝了,等以后有機會再喝吧。”
說著楚風就要轉身離開。
可廖子昂怎么可能讓楚風就這么簡單地離開他?好不容易等楚風回家一次,這也是他僅剩的機會。
下次再碰到這么好的機會就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楚隊長,就一次,咱們就喝一次酒,我太想和你喝酒了。”
廖子昂這邊越激動,楚風反而覺得問題越多。
這家伙肯定有事兒。
“是不是喝了你就能跟我說是什么事兒?”
“沒錯,只要楚隊長給我這個面子,跟我喝完這杯酒,我就告訴你是什么事兒。”
廖子昂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
“行,來開酒。”
就在廖子昂把蓋子揭開的那一瞬間。
“主公,我們找到硝石礦了。”
一聲大吼在門外響起。
楚風頓時激動的問道:“確定是硝石礦嗎?在什么位置?”
“在第五峰,距離鹽湖不遠,主公快跟我們去看看。”
于是楚風一溜煙的跑了,就好像忘記了廖子昂還在他身邊一樣。
......
鹽湖這邊仍舊很忙碌。
如今那白花花的鹽已經堆得很高很高。
但奎爺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帶著楚風去尋找那些所謂的銷售渠道。
楚風也不著急。
奎爺這些天一直都不在村子里。
據他自己說他去了大夏。
等他回來很有可能就把銷售渠道給拿到手了。